早,就作罢了,只是在裙头上簪了一朵自己做的绒花。

谢尧穿得更加随意,就是普通的常服,黑得不透光的襕袍,看不出丝毫重视。

玉梨也就更加放松了。

这一趟,应该只是去看看他年少时生长的地方,跟她讲述他的过往经历,所见的人不重要。

谢尧牵着她,出了门,马车是宽敞厚重的乌木马车。

一路上,谢尧握着她的手腕轻抚,看起来很是平静。

倒是玉梨更加紧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