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了一会儿。

被冰冷凉意激得清醒过来,玉梨大口喘息,盯着跪立在她身上的人,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夫君?”

“玉梨。”

他的嗓音沙哑,如含着铁砂般,滞涩晦暗。

“什么东西?”玉梨嗓音颤抖,想动想退,却好似石化了,动不了分毫。

“别怕。”他伏身下来,亲了亲她的脸,“你见过的。”

玉梨想起了很久之前在珠宝店见过的柱状玉石。

以假乱真,但冰冷没有温度。

玉梨不喜,加上谢尧的状态,她魂儿都快飞走了,冷汗一阵阵往外冒。

“为什么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