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轲想了想,说:“城中新开了一家酒肆,就开在醉春楼对面,酒肆老板与醉春楼的小倌有一腿,还花了大价钱要给人家赎身,这事不知怎么被他妻子知道了,那老板娘当天便砸了醉春楼的牌坊,将小倌扒了衣裳拽到大街上羞辱一通,还写休书将老板轰了出去……”
元轲一口气说完,没忘记解释:“这都是听卖糖葫芦的老板说的。”
晏因看了看他,直接将话挑明:“玄应宸在何处?”
元轲眼底笑意全无,“小主子,你说的人我不认得。”
“元轲,我知道了。”晏因说,“沧妄海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要瞒我。”
糖葫芦串在手中折断,啪的掉在地上。元轲脊背绷紧,表情也有些许僵硬,片刻后,他盯着晏因紧锁的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与我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去想旁人呢?”
……
沧妄海是打开魔域之门的必经之路,如今已不是肉体凡胎能接近的了。此刻的万丈之海高空聚满了人类修士与魔族军队,两方势力水火不容,交战激烈,连海风中都混着浓重的血腥气。
晏因与元轲立在远处山顶中,透过厚重的云层试图寻找魔龙身影,然而天雷实在太过刺眼,把他看的眼珠刺痛,控制不住地流泪。
“不要为了别的男人哭。”元轲嫉妒地扣紧了他的腰,恨不得马上把人带回去操,他深信只要将人在榻上操服了,小鲛人就什么心思都没了。
“我没哭,只是眼睛疼。”晏因拽了拽他的衣袖,“元轲,你带我再近些好不好?我寻不到他们。”
“小主子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这么软。”元轲重重地咬了咬鲛人耳鳍,将人咬得发颤,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最好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话落,不等晏因回答,厚重的披风忽然兜头罩下来,紧接着晏因身体一轻,被男人裹紧带着往更高处飞去!
翻滚的浓云密密实实笼罩整片海域,将天地映得乌沉沉的,数道雷霆咆哮而下,刺目白光仿佛将整个世界吞噬其中!
“轰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一声令人不寒而栗的兽类的怒吼破开乌云裹挟着杀气而来,无数交织的雷电中浮现出巨大的阴影,赫然便是封偃的本体!
它似乎已完全失去控制,任凭着万丈雷霆加身也毫无退缩之意,硕大的龙首毫无顾忌冲向不远处的白衣男人!
“砰!”
玄应宸挥剑凝成法决,耀眼的金光自身前映现,形成一道金色法咒,无数剑光凭空而来,悍然朝着龙首袭去
“封偃!”
一道柔软嗓音含着薄怒响起,倏然炸开在白衣仙君耳边,刹那间玄应宸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转眸看去,手中剑尖颤了一下。
彩蛋:
封偃带着怒气离开,走时拍了拍晏因被溅满浊液的臀,充满恶意地道:“本尊方才说错了,你底下这两张小嘴的确销魂得很,比魔宫里的魔侍还令本尊得趣,真可惜世上再没有你的同族了,否则本尊定要再养一只玩玩。”
他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轻佻意味,仿佛方才沉溺在欢爱中不过假象,而他也只是嫖了个廉价娼妓而已。
晏因趴在草丛中,身上沾满了肮脏的泥土,两条腿被操得张开,能看到臀缝里红肿的穴眼,受到刺激似的张合着,浓稠的龙精溢出小孔,顺着腿根往下滴。
他的衣物已经被封偃撕成了碎片,在这偏僻之处,想找件衣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如果要光着回去,玄应宸会生气的……
晏因只能在就近的河里待着。
他泡在水里,闭上眼睛,任由河流冲刷着他身上的暧昧痕迹,脑子里全是封偃临走前的话。
本尊定要再养一只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