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日落花香气懒懒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发顶传来被触碰的感觉,晏因打了个激灵,睁眼发现元轲站在对面,与他隔着一扇窗站着。见他醒了,元轲将指尖的花给他看了看,然后说:“秋千做好了。”
晏因随着他的示意看过去,果然看到桃树旁的秋千架,元轲似乎很细心,把秋千做成了秋千椅,木料都是极其牢固结实的。
晏因立刻打起精神想去试试,被元轲制止了。
元轲扯唇叫了一声公子,然后说道:“莫神医嘱咐您好好休息,如果您不听话,我会用一些不好的手段强迫您休息。”
晏因被他说得呆愣了一下,瞬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明明是句很正经的话,在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像在有意无意的调情。
……他还真不如是个哑巴。
还有。
把秋千做好了,然后跟人说不能用,只能看着,这、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彩蛋:
随着粗硕的性器慢慢挺入,挤开内壁,鲛人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鼓起,慢慢显现出一根粗长肉棒的轮廓,初经人事的小鲛人受不住这剧烈的刺激,小腹一抽一抽地绷紧,呜呜咽咽哭起来。
玄应宸被箍得寸步难行,火热肉刃轻轻往外抽出了一小段,感受到身下人颤得厉害,低头往两人交合处看了看。
鲛人穴口不过一个细缝,被他的东西残忍地撑开,几乎变成了透明色,鲜红的血渗出来滴在床褥上洇开了一小片痕迹,玄应宸额头渗出了汗,低头吻了吻晏因的唇,用亲吻挑起小妻子的情欲。
“小晏乖,不疼了,夫君轻一些。”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幅度动起腰,火热肉棒轻缓地在肉穴里进出,极大的抚慰了鲛人紧张的情绪。
“嗯……嗯……啊……唔唔……”
晏因的呜咽逐渐变了调,似乎慢慢进入了状态,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渐渐地适应了肉穴里那根过于逆天的东西,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仙君的腰。
硕大孽根挤开层层媚肉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饥渴的甬道,每一次深入都挤压出黏腻的水声,玄应宸动作不自觉加快,那种与生俱来不沾尘世的孤高与淡漠完全被肉欲所取代,仙人从云端跌落,沦为欲望的驱使者,肮脏的、沉沦的一遍遍耸动腰胯,享受从身体到灵魂埋入那隐秘之处的欢愉。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个激烈撞击都爆发着难以克制的力道,鲛人被撞得小腹发麻,不断绞紧逼穴,水声拍打声却越来越响亮,他微张着唇,用动听的迷人嗓音发出淫浪的呻吟,仿佛一只快乐的即将被浪潮顶上高峰的小鱼。
床榻“咯吱”的摇晃伴随带着哭腔的哼叫,肉体激烈的拍打声无比清晰地传入封偃耳中,他面无表情盯着晃动不停地红帐,榻上交缠的两具躯体映在他暗红的魔瞳中,他甚至能看到晏因双腿大开被顶得乱颤的脚趾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如今正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干得喘息浪叫。
魔尊呼吸粗重,几次忍不住握紧了拳,想将两人分开,将那人肮脏的孽根从他的阿晏身体里拔出来,然而随着晏因愈发急促高亢的惊叫,他胯间的东西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将衣袍顶出了一个极高的弧度。
“嗯……哼啊……夫君……夫君好大……呜呜……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