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被傅弛震惊到了。
很难想象,当初和他在一起时那个纯情的少年傅弛,随便撩一下就脸红的傅弛,昨晚是怎么在他身上大力征伐的,而且还玩的那么脏。
想到自己竟然被操到尿失禁,尿液和淫水溅得到处都是,他甚至不敢面对人生。
从来没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
结束以后他就有点生气了,说什么都绝不让傅弛再来一回,傅弛答应的爽快,谁知道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就把他摁在玻璃门上,掀开他一条腿从后面直接插了进去。
“啊傅弛……啊啊不要……太深了……”
顶弄的力道太大了,晏因整个上半身都被迫贴在磨砂玻璃上,被吸得肿痛的乳夹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挤压变形,跟着动作弧度摩擦门板。
然而他叫的越厉害,傅弛操进去的动作就越大,几乎整根抽出来,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被穴口包裹着,然后用力插进去,直插的逼穴溅出水花,肉体拍打声啪啪不停。
晏因再度挺立的肉棒在前面一甩一甩的,龟头不轻不重打在玻璃上,痛和快乐交织,没多久就射出一股近乎透明的精水,穴肉一缩一缩的痉挛着。
这场性爱结束后,晏因已经累到快要昏厥,强撑着精神等待傅弛给他清理。
主角攻太行了。
晏因手掌遮住眼睛,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不知道他和梁栖做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没完没了,仿佛把人榨干才满意。
想到这里,晏因眼皮跳了跳,突然想到一件事,傅弛昨晚被他赶出房间后,是在哪里睡的?
他看起来不太尽兴,不会是去梁栖那里继续了吧……
晏因虽然没有特别严重的感情洁癖,但也绝对接受不了这种事,顿时被自己的想象雷得外焦里嫩。
他和傅弛就算在名义上也并非真正复合,发展到这种程度,应该算个炮友吧。晏因很有自知之明,上一世他搬进来以后,傅弛几乎天天夜不归宿,那时候梁栖也还没搬进来,可想而知对方每天是在哪里过夜。
晏因从不怀疑傅弛对梁栖的爱,从前世两人纠缠上开始,傅弛的种种表现都印证了他对梁栖的偏爱。所以晏因不是很能明白昨晚傅弛当着梁栖的面把自己抱回房间,还发生关系的做法。
晏因有点头疼起来,剧情真的崩得很厉害。
“醒了?”
这时,傅弛开门进屋。
见他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他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晏因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开口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想吃你煮的面,以前那种火腿鸡蛋面。”
“好。”傅弛竟然没犹豫,直接点头,“起来洗漱一下,我现在去给你做。”
他现在的态度温柔极了,低沉嗓音都放得很轻,和晏因印象里的傅弛完全不一样。
可能这就是对待情人和报复对象的区别?
晏因在心底苦笑,没来由的开始烦闷。
“我没衣服穿,”晏因有些懒散地倚在枕头上,用一种找茬的语气说:“傅先生连衣服也不舍得给我买一件吗?”
傅弛起身,走到衣柜前面,从里边翻出一件白衬衫丢给他,“先穿我的。”
质地柔软的衬衣准确无误地罩在晏因头上,脚步声远去,晏因把衣服拉下来,看他关上房门,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十几分钟后,傅弛把盛好的热面端出来,就看到晏因穿着拖鞋没精打采打着哈欠下楼。看见他的穿着,傅弛顿时愣住。
“可以给我也来一碗面吗?”梁栖从房里探出一个翘着呆毛的脑袋,狐狸眼睛弯成月牙,然后正对上晏因懒散的眸子。
美人全身上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