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骤然一黑,魔尊滚烫的大掌覆盖上来,将他双眼遮了个彻底。

晏因难受地哼了声,潮湿的眸子于黑暗之中被迫紧闭,下一刻便觉那同样热烫的肉柱抵在了湿濡的腔口上。

鲛人稚嫩的生殖孔触碰到难以承受的热度,颤巍巍地吐出一股透明液体,既像极了害怕,又似乎迫不及待。

封偃沉下腰,圆润龟头顶开那可怜的小洞,看着那处乳色软孔被自己的物件缓慢撑大,渐渐变成了透明色,仿佛只要多用一点力就会将那处撕裂。

明明是被操过那么多次的地方,却在每次进入时都紧如处子。封偃眸光幽暗,魔怔似的紧握住鲛人脆弱的腰肢,用力挺腰将粗硕无比的阴茎狠贯了进去。

啪!

这一下绝对用了七成力,紧接着便是一阵紧促而发狂的顶操,滚烫肉刃破开层层媚肉飞快进出,表面跳动的青筋无比清晰,速度快得像是疾风骤雨。

晏因身体被撞击着狠狠颠簸,浑身器官仿佛冲撞的支离破碎,然而身体的孱弱令他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凶狠的操干,气息都险些接不上了。

啪啪啪!

一深一浅的顶撞几乎能要去虚弱的鲛人半条命,他惨白着脸伸出手想要去摸男人,喉咙里破碎不成声调:“封、封偃……嗯太重了……好烫……”

“到底是太重还是太烫?夫人不如说清楚些,也好叫夫君知道该如何使力。”

“不……”

粗热肉棒快速贯穿着生殖孔,鲛人腹部被顶得时而鼓起,表情空白微微张口近乎失了声。

“还想去死么?”封偃双瞳血红,奋力挺腰粗喘着,“为夫这便将你干死在榻上好不好?”

肉屌被紧致肉壁狠狠吸着,男人舒爽得发了狂,恨不得将两根统统塞进去操烂这口骚洞,却又不得不隐忍地将力道放轻,额头青筋都忍耐得凸起来,分明是一张魔纹遍布的可怖容貌,却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呜不……不要……啊……”

“不要什么?说话!”

唰地一阵凶光划过,被惹恼的鲛人倏然挣脱束缚,指尖化作锋利的刃袭击而来,魔尊大人沉浸于性爱中未及避开,由侧颈及至胸骨处留下一道鲜艳血痕,他动作不停,恶狠狠地笑起来,“还学会挠人了?”

黑雾化作绸带取代了遮在眼前的大掌,晏因低弱地“啊”了声,纤瘦腰身被魔尊一把搂住,旋即身体腾空,下一秒重重落在案上!封偃挥手扫落了笔册,将人压在那硬邦邦的几案之上,沉腰将龙根粗暴顶入。

凶狠的腰胯“啪啪”撞击上冰冷的鳞片,激烈的水声与肏穴声无比清晰地顺着殿门传出,直把候在殿外的侍女听得面红心跳。

“方才唤我什么?”魔尊大人嗓音沙哑,腰胯飞快耸动,鲜红的媚肉被粗硕肉棒撑开随着抽插被带出。晏因被干的灵魂都快脱出了躯体,虚弱的呻吟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尾音打着颤。

“夫君……要被夫君操死了……啊……夫君饶了我……”

男人颠动的速度快如闪电,每一下深入都形同电流,不断鞭挞着骚浪无比的媚肉,晏因身体剧烈颤动,生殖腔急促收缩,轻叫一声便再次泄了身。

连续被操射两次已然达到了极限,所剩的体力全部耗空,高潮来临时,刺耳的鸣音在脑中炸开,晏因忽然间感觉身体仿佛被抛向高空,即将失去意识时,一片炙热的唇紧贴过来。

绸带化为烟气飘散,晏因茫然地费力睁眼,大量魔息仓促向着喉口涌入,衰弱的躯体似在一瞬间焕发生机,他失焦的眸子颤了颤,不自觉勾动舌尖,与那粗糙的舌紧紧纠缠,垂落在案边的鱼尾随着放缓的抽插晃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