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袍袖,那骷髅转瞬之间便化作一缕烟尘,消弭于空气之中。

魔使瞳慕灵缓步入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惊道:“又是假的?”她恭敬地上前主动请缨,“属下愿意亲身前往,为尊上寻找真正的鲛人之心!”

“不必了。”魔尊冷道,“他等不了那么久,你去找玄应宸,一个月之内要将他带回来,本尊这次要用他的心。”

“是!”这两个任务瞳慕灵也说不清哪个更难,因此她并无异议,“……属下还有一事。”

“说。”

“夫人的情况有些不好,您……”

话还未说完,少女耳际发丝倏然轻荡,再抬首看,却见那殿中已没了魔尊的影子。

片刻后,寝殿大门被推开,魔尊挥退殿内伺候的侍女,大步走到榻边,挑开了面前的轻纱。

床榻上睡着一个美人,一袭松散的白衣罩住纤细的身姿,面容美得惊心动魄,银白长发铺开在软枕之间,将他消瘦的半边脸隐入暗处,皮肤呈现极度病态的冷白。

魔尊在榻边坐下,牵起他惨白的手,那手凉得厉害,并不是活人能有的温度。

睡意松动,美人卷翘的睫羽轻轻颤动,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似是因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产生了一刻的迷茫。

“封……”他张了张嘴,却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仿佛每个音节都需耗费极大的精力,就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可能会疲累到直接昏死过去。

这就是晏因这几天来的现状。

魔尊坐在榻边,握着他冰冷的手,试图用自己炽热的掌温将他死白的皮肤暖出一点健康的色泽。

与方才对魔修时的态度截然不同,此刻的封偃早已收起暴戾的本性,眼底尽是缠绵的温情。他吻了吻晏因冰凉的手指,声音压得极轻:“今日心口可还疼得厉害?”

他叹了口气,“若还不见轻,便给你换个方子,魔息也多渡给你些,如何?”

“不……”晏因想摇头,手指忽地被捏了捏。

“休想瞒我。”魔尊笑着,点了点他鼻尖小巧的朱砂痣,“你啊你,可曾想过每日骗我的后果是什么?等你的伤好了,本尊可是会加倍讨回的。”

“烫,”晏因嘴唇颤动,嘶哑的喉咙发出模糊声调:“好烫……”

“烫吗?”魔尊捏住他下颌,笑得有点凶,片刻后俯身凑了过去,一字一顿道:“别急,夫君这里还有更烫的。”

话落,不等被斜上一眼,便低头贴在了那抹干燥冰凉的软唇之上,探舌深入,一口魔息紧随着强横而炙热的亲吻缓缓渡入晏因体内。

晏因痛苦地闭上眼,口腔被舔舐过的地方又痛又痒,敏感部位被反复刺激着,身子都酥了半边,他缩了缩舌尖,忍不住向后躲开,不料却被那截粗热的火蛇灵敏捕捉,继而被缠得更紧。

“躲什么?”舌尖搜刮出所有口液,魔尊满意地退开,给他足够的喘息时间,“舒服了?想要更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