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又回到那间酒店套房,被两个男人抱着往死里肏,两根粗壮巨物在身体里肆意贯穿的感觉太真实了,疼痛与快感层层堆积,让他浑身发软,差点溺死在窒息的高潮中……

后来好不容易从两个干红了眼的男人怀里爬出来,慌不择路往外跑,结果刚拉开门,就见梁栖翘着呆毛站在那里,一脸天真地对他笑。

“哥哥,你们在玩什么呀?”

“我可以加入吗?”

晏因被吓醒了,整个人从被子里弹起来,继而牵扯到肿痛的肉穴,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身上出了很多汗,两腿之间的湿热黏腻感难以忽视,连小腹都坠胀着疼。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屁股下面被淫水浸透了,肉棒软趴趴躺在那里,周围黏糊糊沾满了精液,一夜过去两个穴不仅没有好转,反倒肿得更狠了。

想起折磨了自己一整夜的梦,晏因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他是做了个噩梦吧,自己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说是春梦却又被吓出一身冷汗,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才好。

不过,对于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晏因已经习惯多于震惊了。

他丝毫没有往家里新来的小狗崽子身上联想,只当是昨天买的药效果不好,忍着浑身酸痛坚强地爬起来,换了套床单和被子,然后才去浴室洗了个澡。

这个时候他根本想不到,那之后的好几天,自己都会被缠在各种淫乱的梦里无法脱身,然后满身狼藉惊醒。梦里每一次他被两个男人一起奸干,直到再也爬不起来,梁栖都会出现。

少年伏在他腿间轻声叫着哥哥,而后低头慢慢舔舐他腿心的浊液,舌尖一探一探、小狗似的把他两个穴的淫水和精液舔干净……

偶尔白日回想起那些画面,晏因看梁栖的眼神都会变得复杂,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主角受产生了不良企图。

周六这天,梁栖从外面回来,天已经暗了,他提着一个六寸蛋糕进了屋,看见侧躺在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哥哥,拿了张毯子过来给晏因盖上。

最近肯定累坏了,梁栖幸福地想,今晚先放过哥哥,让他好好休息吧。

晏因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勾人的香味,迷迷糊糊起来去洗了把脸,然后才去厨房看了一眼。

经过餐厅的时候,他看到桌上放着一个蛋糕,终于记起今天好像是梁栖的生日。

“哥哥你醒了,”梁栖见他进来,夹了一块摆盘的牛肉凑过去,“刚好,尝尝味道怎么样。”

晏因把牛肉吃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今天过生日?只买了一个蛋糕吗?”

“我准备了小火锅,在桌上煮着呢,还有这些菜,”梁栖说着露出腼腆的神情,耳朵泛着红,“我以前都是一个人过生日的,没有太多讲究。”

的确,童年时期好歹还有个阿姨陪着,后来连阿姨都不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也幸好他不是忧郁的性格,所以哪怕只剩下自己,他也会习惯性买个蛋糕许愿,然后一个人默默吃光。

“哥哥。”

“嗯?”

晏因回过神,发现少年正盯着他,分明是害羞的模样,眼里却亮起绚丽色彩。

梁栖声音很轻,却也很认真:“我今天很高兴,因为生日这一天,有哥哥陪着我。”

不论什么时候被这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晏因心里都会划过一丝柔软,他笑了笑:“没有其他朋友吗?”

到这个地步,他已经不再去想傅弛为什么没来,而是单纯想着怎么让小朋友过个开心的生日了。

“没有。”梁栖说,“家里破产以后,朋友们也都不来往了。”

“那算什么朋友。”晏因有些无语,摆摆手道,“以后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正常朋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