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恰到好处的按揉方式,竟然让晏因昏昏欲睡。
“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梁栖终于轻轻收回了放在晏因腹部的手,望着睡熟的貌美青年,眼里荡起沉迷而温柔的笑意。
“只有在我身边,哥哥才会这么放松吧。”他俯下身,用气声在晏因耳边道,然后探出舌尖轻轻舔弄了一下青年的耳朵。
“嗯……别闹……”晏因迷迷糊糊地低喃。
梁栖起身,胯间硕大的肿物把睡裤顶得高高鼓起,他轻手轻脚下了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少年躺在床上,一边想着哥哥的脸一边掏出与他长相极为不符的粗硬物件,握住来回套弄着。
粗大肉棒硬得生疼,顶端随着手上动作不停流着水,他压抑着喘息,脑海中幻想着自己的东西塞满哥哥屁股的模样,掰开哥哥臀瓣狠狠往里冲撞的画面……
“哥哥……晏因哥哥……”我好想你,好想要你。
少年双眼微红,眉眼极度兴奋地扬起,清俊的五官近乎扭曲,“好想射在你里面,唔”
幻想里的晏因被肏得高潮迭起,现实的少年躺在没有温度的床铺中独自抚慰着,却愈发得不到满足。
他等了太久,简单的手淫甚至不能让他产生释放的快感,或许只有完全操进哥哥紧致的肉穴里,才能达到彻底的宣泄。
梁栖撸得肉棒都疼了,翻来覆去躺了两个小时,也没能压下那股隐秘的欲火,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睡得着。
主卧室内一片黑暗,房门细微的吱呀声并没有惊动床上的人,被子悄悄掀开,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青年睡梦中缩了缩脚趾,沉入梦境的晏因并不知道,此刻正有一只恶犬跪在腿间,用一种饥饿的眼神注视着他。
月光透过窗帘倾泻而下,梁栖借着这抹光线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拨开两片红肿的花唇。那里已经被操熟了,由原本的粉色变成了如今的艳红,被他拨开的时候便开始饥渴地蠕动着,似乎急需一根粗硬的东西填满。
梁栖垂下脑袋,凑近鼻尖闻了闻,可能是晚上洗澡顺便擦了药,哥哥的小逼散发着一股清凉的味道,没有上次那样浓重甜腻的骚水味道,他不由凑得更近,鼻尖逗弄似的蹭了蹭小肉蒂,而后才伸出舌头舔上了肖想已久的蜜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