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鼻腔里哼出来,晏因额头抵着透明玻璃,呼吸越来越乱,半勃的性器翘起了头。

“小择,别舔……”

粘腻水渍声随着凌择舌尖的动作加快,明明心理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两条腿慢慢分开,汁水从后穴中溢出,被少年的舌尖卷走,那舌头没有温度,就着肠液顶开了穴口,交媾一般在肠道口进进出出。

“我偏要。”凌择舌头灵活地动作着,话说的含糊不清。

“啊……啊……小择……不行……嗯啊啊……好舒服……”快感太过恐怖,晏因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在潮水般的快感中疏解,每次感觉快要到了的时候,都像缺点什么似的,迟迟无法高潮。

“哈……小择……进来……哥哥要不行了……”前面硬得痛,晏因声音里夹着几分哭腔请求。

凌择这才退开一些,看了一眼被他舔弄得满是津液的小穴,只见那里快速地张合着,水液拉成丝往下淌,甚至能看见里头被弄得艳红的穴肉。

“这里好漂亮啊,哥。”凌择用一种低哑的,但没什么语气的声音陈述这个事实,“想我进去吗?让我操烂你,好不好?”

晏因懒得计较,后腰压低了些,催促道:“快进来。”

凌择起身,捏了捏他的臀肉,在那细嫩柔白地臀部留下几个指印,他的性器早就硬成了铁棍,分明是英俊的长相,那东西长的却是又粗又长,狰狞可怖。

凌择握着自己的性器再度抵住入口,经过他的开拓,能感觉到他哥的穴口已经软了,甚至在主动吸着他的龟头。

他气闷了好几天,的确需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发泄一下,更重要的是,这是他哥第一次哄他。

然而,让人很不爽的事发生了,煞风景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晏因做了亏心事一样慌张捡起裤子往上提。

性事被打断,凌择微抿的嘴角压平,深吸了口气,一脸不悦地转身去开门。

“晏晏在吗?”

门外,牧盛遥仿佛没有看到他衣衫不整,越过他用目光搜查房间。

随后不等他回答,周决野直接伸手推开他走了进去。

周决野看见站在窗边整理衣服的晏因,眼神暗了暗,“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星期天。”

星期天,晏因的“休息日”,没人敢在这一天缠着他做,因为他真的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