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抓住,晏祈渊的气息沉重,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就那么恨我?”
“这话可就不对了。”晏因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挣脱,欣赏着他这副挫败的表情:“难道不是你更恨我吗?”
“我不恨你。”晏祈渊道。
晏因嗤笑:“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不恨我所以夺权?把我囚禁在这宫里,晏祈渊,我给过你杀我的机会,你该从一开始就毫不手软斩草除根。”
晏祈渊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他怎么可能杀了他?明明上一世,他那么渴望想要把失去的夺回来。在这个人心里,或许他想要夺回的是地位、权柄,但说来可笑,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想要看晏因悔不当初的样子。
而如今悔不当初的人却成了他。
没有人知道,他听闻晏因和晏殊尘共赴赏花会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极力握紧珍贵之物,却仍然阻止不了将要失去的恐慌。
晏祈渊握紧了拳,他不能再失去一次了,绝对不能!
“朕乏了,要休息,摄政王还不走?”晏因累得厉害,打了个哈欠。
突然,他被拽进了怀里,晏祈渊的气息从身后爬上来,贴着他的后颈,晏因已经学会不去挣扎了,反正到最后难受的只会是他。
“再等几年,等我们有了子嗣,等他懂事了,我便带你出宫隐居,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晏祈渊吻了吻他耳后那片皮肤。
“那怕是不能。”晏因被他吻的缩了缩脖子,似乎对他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感到可笑,“谁知道那会是谁的孩子……啊!”
凶猛的野兽叼住了猎物的脖颈,重重地咬了下去,血腥味融化在齿间,勾出了更多的贪欲。
几案上的陈设“咣当”坠地,晏因被扒下衣服按在了上面,感受着后穴被粗暴侵入的痛楚。
“既然如此,那我比他们更勤快些便是。”晏祈渊大概是被气狠了,顶撞的动作带着股血腥劲儿。
晏因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出了本能,即便在粗暴的抽插中也能兴奋起来,黏腻的肠液很快顺着交合部位溢出,在快速而凶狠的抽插下滴落在地上。
“啊……啊啊……轻点……啊……”
后穴被撞得酸麻,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快感过电似的沿着神经窜过,晏因双腿大张被压在案上,翘起的臀拍打出肉浪,他扣紧了几案边缘,纤细修长的手指发力,凸起淡青色的筋。
越是这样,晏祈渊便越是没了理智,打桩机似的发狠操干,“啪啪”撞击声又急又凶,仿佛要把他彻底操死在身下。
他们从案上滚到地毯上,从窗边滚到榻上,将太和殿的每个角落弄得一塌糊涂,窗子上、地毯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溅开的浊液痕迹……
“慢点……我……我喘不过气了……”晏因最后被抵在榻上顶的时候,已是双眼失神,从里到外都沾满了男人的味道。
太和殿后半夜冒出了不小的动静,御医们心惊胆战地跪在外殿,看着自己的同僚们匆匆而来,不久后便被一声怒吼赶了出来。御医们对视一眼,在彼此凝重的表情中读出了结果天徵帝不好了。
没有人知道那是中了什么样的毒,可以让活生生的人一夜之间便有了油尽灯枯之相……也没人能想到,这暴君最后竟落得这般下场。
想起当年那个黏人的孩子,众人皆是唏嘘不已。
晏殊尘念了一夜经,听闻太和殿那边叫了许多御医过去,一大早便入了宫。
他到时晏祈渊正端着一碗汤药强行给皇帝灌下,还未入殿便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晏祈渊极力压抑着情绪,冷冷地道:“你想死?我告诉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没有用,你想死我会陪你一起,就算是入了地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