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一脸犹豫,最后低声应了是。
不久,被指定的那名妃子便穿戴妥当,战战兢兢地踏入了皇帝的寝宫。
晏因看到那少女跪在那里,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晏因笑了声,问:“你很害怕吗?”
“不、不敢!”少女脸色唰地惨白,“臣妾不敢!”
晏因倒也没有怪罪她,只说:“去外殿守着,天亮后自行离去便可。”
少女一听顿时暗暗松了口气,连连应声退去了外殿跪着。
结果没一会儿,殿门便被重重推开了!两个高大的男人气势汹汹闯了进来,看见跪在外头的新妃,黑沉面容稍稍缓和了些。
晏因本来都打算睡了,没想到晏祈渊和左惩会突然闯进来,他瞅了一眼跪在屏风那头的人,嗤笑道:“怎么?二位这个时候来,是想看朕如何宠幸爱妃么?”
晏祈渊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扣住了他的手腕,厉声道:“你真敢。”
“这不是摄政王的意思么?”晏因讥讽地笑了,“朕难得如此顺从,不正满足了你的征服欲?你怎么还生气呢?”
话音未落,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过来,下一秒气息凑近,后颈传来刺痛,左惩的嗓音危险中透着兴奋:“都被操出病了,怎么还是学不乖?皇帝哥哥这么淫荡的身子,要如何宠幸女人?”
晏因痛得嘶了声,怒道:“左惩,你发什么疯!”
“我生气了啊。”左惩舔去他后颈渗出的血,盯着那处咬痕,低声说道:“阿因这么贪心,什么都想要,可我只想阿因属于我一个人。”
“痴心妄想!”晏因狠声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是吗?”左惩一把揽住他,把人强行箍在怀里,炙热气息贴着帝王耳际,“我知你恨我,可我若不与晏祈渊结盟,你的下场只会是死,我不可能让你死的。”
“所以,别恨我。”
晏因被抱的太紧,喘不上气,脸上因为恼怒而泛着红,“别碰我,逆贼!你们都是该死的逆贼!”
下颌被扣住,晏祈渊贴过来,笑得有些疯魔:“既然陛下今夜兴致这样高,那便让您的嫔妃为我们守门,听听陛下是如何被我们干哭的……”
他说罢,低头将那张骂人的嘴堵住了。
晏祈渊的手劲太大了,痛得晏因下巴都快要碎了似的,不住地挣扎痛哼,“唔……嗯……放开……”
舌头闯入湿热口腔,掠取呼吸,继而进入更深层更色情的侵犯。衣服被身后探来的一双大掌撕开,象征着王权的龙纹锦绣被撕得破碎,帝王白皙的身体像剥了壳的蛋白,光滑细腻,交错着尚未消退的吻痕。
“身上这么多痕迹,陛下分得清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左将军的,哪些又是国师的吗?”晏祈渊捏着他胸前被激得硬挺的乳尖,冷冷地道。
“嗯……”晏因咬着唇,左惩的手从后绕过来套弄着他的肉棒,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下身快速的撸动中变得愈发难耐。
“畜生!”
他软声骂道,肉棒却不争气地流出水,实话的前列腺液淌了左惩一手。
“好多水,阿因,皇帝哥哥,你是女人吗?怎么像水做的?”左惩无视他的辱骂,手上动作不停,他喜欢把晏因伺候得射出来,看爱人被他弄得愉悦的样子。
“别碰我……”晏因的声音发哑,掩饰不住渴望,嘴里却骂着难听的语句:“恶心的狗东西……啊……”
一阵强烈的热潮涌上大脑,晏因浑身一颤,一股灼热龙精喷溅出来,射在了晏祈渊的衣服上。
“好快,皇帝哥哥,你这样可不行。”左惩伸出舌头,将满手的精液一点点舔净了。
释放过后的身体绵软无力,被放在地毯上的时候,晏因脑袋都是不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