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才是贱狗!”暴君偏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因为太用力甚至咬出了血腥味。
晏殊尘却像是不觉得痛一般,抵着他的腿让他反抗不得,两人挣扎的动作让身下这条树干发出“咔”一声响,隐隐有要断的趋势。
他挣扎的太厉害,大概是恢复了一点体力,这样才好……只有这样才够刺激。
白衣国师凤眸微眯,捏住被挤出的一截珠串,将坚硬火热的性器抵上了那本就被塞满的肉穴穴肉,不顾晏因的挣扎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被强行闯入的胀痛袭来,晏因忍不住叫出声来,粗硕阳物将含在肉穴里的珠子推入了极深处,碾磨着上壁最不可碰触的那根软筋,晏因的灵魂仿佛被无数条细小电流窜过,有那么一瞬间爽到近乎昏厥!
晏殊尘呼吸微重,珠串被湿热穴肉绞得极紧,箍着他的性器,胀痛得厉害。他将爽得失神的人抱起来,让晏因分开腿坐在他胯间,一边深吻帝王的唇,一边自上而下地耸动腰胯。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被肠肉吞没的硕大阳物将紧窄的肉穴撑到紧绷,珠串随着不断吞入的动作碾过骚红肠壁,每次抽身都能带出湿滑的肠液。
暴君上下都被堵了个严实,浑浑噩噩地接受着又一个逆贼的操干,后穴被滑动的珠串刺激得绞紧,吸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妄为的孽根,身下枝干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荡漾,晏因被吻得难以呼吸,鼻腔里发出黏糊糊似撒娇一般的哼唧。
“唔……不……”
沉闷的“砰砰”撞击逐渐变得急躁,亲吻也变了意味,晏因尝到了一点苦头,口中被咬破泛着血腥味,然而他却连疼痛都没感觉到,感官被埋进身体的那根东西激得麻木,只能呻吟着伏在男人怀里承受疼爱……
“这么喜欢?”晏殊尘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像是狂躁症患者一般疯狂颠动,低垂的眸子充斥着情欲的热意,胸腔里最炽烈的感情如同火焰喷发出来,让他失控沉沦在这浓烈的爱欲中……
忘记责任,忘记身份,甚至于忘记自我。
扶在君王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摸向了被操得烂红的穴眼,探了两根手指进去。
晏因被操得上下起伏,汁水再交合的边缘“噗噗”往外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被探了进来,晏殊尘摸到一点珠串的边,勾住,猛地往外一拉!
“啊啊!啊啊啊!!”玉珠刮过前列腺,湿淋淋的被拽出了半截,尖锐的酥麻感直窜大脑,晏因头发发麻,双眼失焦,张了张嘴似乎想骂点什么,可接下来晏殊尘却更加过分,不止抽插的动作加大,甚至每一次珠串被捣进去都要再拉出来,这对于天生敏感的晏因来说简直是没完没了的折磨。
宫院内的参天巨树激烈摇晃,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守门的宫人半睁开眼,没一会儿又歪着脑袋沉沉睡去。
水声淅淅沥沥落下,晏殊尘把着崩溃失神的暴君,不顾那溅开在衣服上的淫液,一下接一下捣弄着怀里人骚浪的后穴,高潮喷水使得穴肉更为湿滑,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勾得人恨不得把他干死在怀里。
过度的性事让晏因昏了过去,随即又被更加激烈的操干弄醒,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干他,每次他睁开眼睛,都在承受那个男人凶狠的奸干,无休无止……
晏因不知道自己何时回到了寝宫,身体被抽空了,他一觉睡得昏沉,连晏祈渊喊他早朝都没有被叫醒。
“我相信你。”
一个声音这样对他说。
“如果有一天我们被划为对立面,你要记得,坚持自己。”
“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晏因,我爱你,你听到了吗?”
“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