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还不行。

他刚刚做了违背陛下的事,晏因正厌恶着他,倘若此时趁着晏因不清醒要了他,事后还不知要被厌恶多久……

左惩没有去动晏祈渊绑下的绳子,发了狠地吻着他的君王,同时伸手到下边拨开皇帝腿心的花唇,让粗粝的绳子更加贴合磨着内里细小敏感的软粒。

“呜……”骤然受到刺激,晏因浑身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继而便被更凶狠的吻侵入了,似乎是惩罚他辨不清人,左惩的动作变得粗野了几分,狠狠吸吮着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都跟着发痛。

腿心被勒紧的器官在快速揉弄下愈发泥泞,酥麻电流刺激着感官,晏因仿佛变成了一捧刚刚烧开的水,血液滚烫沸腾,小腹里酸胀空虚,极度渴望被某个又粗又热的东西插进来,崩溃让帝王早已没了固执的勇气,沉沦于野兽般的欲望中,“晏祈渊……操我……求你操我……求你……”

“陛下在叫谁?”左惩一手捧着晏因的脸,另一只手快速碾磨着帝王腿心柔软的穴,水液涌出在动作中发出清晰的响声,左惩笑得有些危险,引诱般问他:“告诉我,您最喜欢谁?”

皇帝不答,只一个劲儿地流泪,上面和下面一起流,左惩的手指被淫水洗了一遍,指尖黏着透明的水液,执着地逼问:“您到底最喜爱谁?陛下只要说出一个名字,我就满足陛下可好?”

从很早之前左惩就知道,晏祈渊是被陛下弃如敝履的存在,而那些后宫嫔妃也不过摆设,用来牵制朝臣的工具而已。对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左惩是有一份盲目自信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被陛下选中利用的人。

他从未想过,会在晏因口中听到第三个人的名字:“晏……晏殊尘……最喜欢……皇叔……”

抚弄的动作一顿,左惩整个人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连呼吸都凝滞了……

他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不可置信地盯着帝王潮红的面容,“陛下在说什么?是不是糊涂了?这里头有昭王什么事?”

昭王……如今应该叫国师了,他是先帝的第九位弟弟,因自幼体弱本该早夭,机缘巧合下被梵灵寺道空法师救下,自此跟随师父入门修行,直到先帝弥留之际才将他召回,封为国师,算是先帝留给晏因的一道保护符。

他是晏因的亲叔叔。

左惩简直不能深想,晏因与那个常年待在国师塔静修、从不与外人打交道的神秘国师究竟有何牵扯!这件事比晏因与晏祈渊当初那场罔顾人伦的婚事还令人难以接受,毕竟那时早有传闻,晏祈渊并非先帝亲生,而晏殊尘……他的的确确是晏因的亲皇叔!

陛下……您可真是……

天底下离经叛道第一人。

“最喜欢他……”左惩怒极反笑,男人呼吸沉重,隐隐有情绪将要爆发。

陛下并非只有他,除他之外还有别人这个想法令他恼怒不已!

“原来陛下不是只有我一个,我只是其中一个?好……很好……除了国师,陛下还有别的人么?不如都说出来让我开开眼界!”

倘若换在平时,他必定会被恼羞成怒的皇帝狠狠赏个耳光,然后讥讽一番,可如今的晏因却是连手都抬不起来,话也听不清,只湿漉漉半睁着眼,用焦躁渴望的眼神凝视着面前看不清脸的男人。

左惩也知现下并不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怒火让他整个人亢奋不已,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可恶的人掰开腿操一顿,逼得对方说出喜爱自己的话来。但他也清楚,得到这个人的心比摘下天上的星星还要困难,也许他穷尽一生都只能抓住他的一丝喜爱。

这也够了。

左惩闭上眼,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只要能将人永远留在身边,哪怕得不到爱意又如何?

“陛下,我看摄政王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