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郁的火气在沉默中爆发,晏因一脚踹向左惩的胸膛,铁链随着动作“哗啦啦”地响。然而左惩体格强悍武力非凡,非但没被他这一踹撼动半分,反而快速抱住了帝王光裸白皙的脚,揣在怀里,“对不起,我……”

他语气一顿,目光慢慢顺着晏因白皙的腿朝下望去。

晏因上半身只着亵衣,从腰部往下盖了层锦被,此刻被子因他的动作掀起,左惩才发现他底下是未着寸缕的。

帝王的肉棒硬着,粉嫩柱身翘在小腹处,龟头憋到发红从顶端渗出黏液,最令人难以平静的是,他腿心竟插着一根极粗的玉势,那玉势雕刻栩栩如生,把花口撑成了透明圆孔,从裸露的根部能看见被撑开的孔洞内正蠕动紧缩,像是在呼吸……

左惩盯着那处看了良久,胯间粗热的肿物慢慢撑起,将他墨色的衣摆顶起一块,他呼吸粗重,脊背都绷起来,体内血液沸腾得仿佛上了战场。

“够了。”晏因假装没看到他眸中赤裸裸的欲望,冷漠道:“看在朕对你与你父亲不薄的情分上,把你的刀给我,这是你唯一能弥补的机会。”

左惩咽了口唾液,嗓子里干渴沙哑:“陛下要刀做什么?”

“自然是防身所用,你不知道如今有多少人想要朕死吗?”晏因说着,嘲讽地笑了,“拜你侯府所赐,朕如今便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可我看外面守卫森严,连我都险些没能进来,”左惩的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他,“陛下,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碰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碰了……”晏因重复着他的话,斜睨他一眼,冷笑,“左惩,我这么危险的人,你先前不也碰得很开心?”

“陛下想杀了晏祈渊。”左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直接跨坐上龙床,跪在君王身前,他亲昵地摸了摸心上人的脸,“虽然我也看不惯那个叛贼,可他现在不能死,他要是死了天下就大乱了,陛下……”

他下一句又道:“怎么插这么深?是他弄的吗?”

晏因还没开口,左惩就有了行动,抓住露在外面的药玉根部,微微向外拔出一些。

“呃……”

大概是插了太久,穴里浸满了水液,又湿又软,东西拔出时还拼命挤压挽留,感受到穴肉清晰的阻力,左惩眸色愈发幽暗,手上力道也不由得加大。

晏因低喘一声,这药玉本来都拔出去一段了,左惩竟然又插了回去,且还没完没了地折腾。这哪是要帮他的意思!

左惩玩得兴起,握住药玉来回戳刺着这口极品美穴,贪婪地欣赏里面黏稠的水声,男人下身硬热发胀,呼吸逐渐躁动不安,“陛下,上次教给我的事情,能不能再来一次?这次用后面好不好?”

粗壮的玉势被穴肉暖热了,抽插间将晏因小腹顶得一起一伏,他难耐地喘息着,水色潋滟的眸挪到男人脸上,颤抖地抬起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啪!

这一下直接把左惩抽得偏开了脸,男人愣了愣,哪还敢放浪?小心翼翼将物件从撑圆的穴里抽出。

药玉表面雕刻的细密花纹抽动时碾磨内壁,将暴怒的帝王刺激得直颤,他忍耐着道:“一个叛徒还妄想在朕这里得到什么?滚下去!”

左惩看了看心上人,那模样竟显得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从皇帝身上下去,退到床边。

“陛下,我……”男人腰腹以下部位高高撑起,小媳妇似的站在那儿,“我不想这么做,可我更不想……不想你再做这个皇帝了。”

晏因深吸一口气,怒道:“滚!”

左惩自然不可能走的,急切中唤了心上人的乳名:“阿因,不要做这个皇帝了,让我带你走好不好?”

“什么将军之位,我才不想要,我奔赴边境立下战功,两年来苦守北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