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还怕自己被掀了老底吗?”裴溪亭悠悠地叹气,“这怎么能怪我啊?”
“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活该!”梅绣简直要笑死?了,掬着?眼泪花儿指着?裴溪亭,“成,是个好价码,我和你做这笔生意!”
“多谢小侯爷。”裴溪亭告知地址,见梅绣马不?停蹄就要出发,便提醒说,“抓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
梅绣脚步一顿,“对对对对……”他折身拍拍裴溪亭的肩膀,“你我往日?恩怨一笔勾销!”
梅小侯爷红光满面地走?了,裴溪亭正要告辞,却听上官桀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裴溪亭对上他的目光,说:“小侯爷说呢?”
“你在查王夜来的时候顺手牵出了这条线,”上官桀微微眯眼,“你还在记恨王夜来。”
“当初在朝华山,他想杀我,在兰茵街,他想绑我,我不?该记恨他吗?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胜,我既然记恨他,自然要将他摸清楚了,以备不?时之需。怎么,”裴溪亭把上官桀上下一打量,有些惶恐,“小侯爷要为你的狗腿子?找场子?吗?”
上官桀不?怒反笑,说:“王夜来怎么能和裴文书相比?裴文书想打想杀,自凭本事,我不?仅不?阻拦,还给你鼓掌叫好,只希望裴文书能给我个好脸。”
裴溪亭微微眯眼,面无表情地说:“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悦裴文书,”上官桀起身走?到裴溪亭面前,微微倾身看着?他,“想讨你的欢心。”
屋里没?人说话,宗郁不?明所以,宗蕤似笑非笑,青铃铃目光警惕,大家都看着?裴溪亭。
好啊,这是换战术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裴溪亭狐疑地看着?上官桀,那双星子?眸明亮黝黑,客观来说是很好看的,但他不?为所动?,说:“你有病吧?”
“……”
众人一愣,谁都没?想到小侯爷难得温柔如水,却得了这么一句,偏偏裴溪亭语气犹豫,好像真的疑心他有病。
宁王府的兄弟俩噗嗤一声笑出来,都乐得不?行。青铃铃也乐,但又?担心上官桀发怒,对裴溪亭动?手。
上官桀暗暗咬牙,还要说什么,裴溪亭已经推开他的胸口,起身走?了。
青铃铃想要追出去,却听见宗蕤的声音。
“铃铃,”宗蕤看着?他,脸上在笑,“外头下着?雨呢,别乱跑。”
青铃铃咬了咬唇,站在原地没?敢再出去。
“哎呀,这一天真有意思?,连着?两场好戏。”宗蕤不?再看青铃铃,端杯喝了口酒,抬头见上官桀直愣愣的,不?禁笑道,“谨和,别发愣了,人都没?影了。”
上官桀回过神来,却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里有股柑橘茶花油的余味,是裴溪亭头发上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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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绣当日?便派人去裴家赔礼,只说裴四?小姐秀外慧中,嫁他作妾委实可惜,就此罢了。
裴彦和汪氏不?明所以,心中恼这小侯爷轻浮不?靠谱,但婚事本就未定,他们也只得说些场面话,就将这事揭过去了,只是到底有些可惜。
母女俩却是重获生机,李姨娘立刻要去感谢裴溪亭,却被女儿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