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数不多莫子布所知道的那几桩,全都是莫冼石整出来的。若说莫翦所中盅毒是他所为,那他应该不会跟着来,更何况这一路也未见他露出端倪。

梁羽仙压下心中疑虑,寻思的目光转向莫子布:“既然你回来的时候莫二姐已经昏迷不醒,那你是因为什么认为这件事与她私下调查的事情有关系?”

“又是因为什么,让你觉得是她摊上什么大人物遭受算计而受害?”梁羽仙微眯双眼:“子布,你姐到底查到了什么,才会招来这般棘手的麻烦?”

莫子布神情闪烁,面上浮露一丝挣扎与动摇,最终将目光落在面无血色人事不省的莫翦面庞:“我在宫中不敢多言,一是怕隔墙有耳,二是不能确信我姐告诉我的究竟是虚是实……但她的确曾经告诉过我一些事。”

梁羽仙定了定神:“她说了什么?”

莫子布抿了抿下唇:“她说当年光州瘟疫死伤惨重,绝非天灾这般简单,还与当时的时局息息相关。”

“朝中有人在这件事上动了手脚。”莫子布深深吸气:“是萧家。”

“萧家?”梁羽仙忽而想到:“你指的是……”

莫子布知她想到了:“是,正是现任皇后萧氏所在的那个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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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儿停电,据说晚上才会恢复供电,手机码字巨慢,就先到这里了。

第166章 找你

元如炼留在京师的时间所剩无几, 他陆续拜访了几位故友之后, 又去了一趟许太师府。只是许太师的目的太过明显,元如炼没有逗留太久, 便借口告辞。

正当许誉被他爹拎着耳朵摁回家的时候, 庄家的下人找到了元如炼,说是庄家的老爷邀他过府一聚。

元如炼与庄梦春的爹娘交情不错,但他与京师主宅的那些庄家人却无甚交集,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应约而去的兴致。庄家下人显然看出来了,明里暗里表达了庄梦春还扣在庄家的意思,若他不想离京之时身边少了这么一位副将随行,最好还是去一去。

其实嘛, 被皇帝盯了三年的庄梦春此趟回京,元如炼本就已经做好了辛苦栽培的好苗子供手送人的心理准备。反正皇帝都已经打算钦点她去给太子当卫率,他哪还能几个人来几个人走的?可庄家人又不比皇帝,就凭他们还不够格威胁得了元大将军。

于是元如炼被请进庄家门的时候, 庄家的人可谓是巴结奉承轮番上阵, 足足耗了一盏茶的功夫。

一盏茶的时间转瞬即逝,元如炼终于失去耐心:“多日不见梦春,还记得宫宴那晚她是被庄家的马车接走的。怎的回了家就没了规矩, 这盏茶都已经重新添上, 她还不懂得出来见礼?”

庄正楠是宫宴之时扑出来求情的庄家长辈,这趟将元如炼请到庄家也是他的主意:“梦春确实不懂事, 从前犯了错, 若非将军回护, 定然已经开罪太子。她去蜂水三年,家中无一不是千叮万嘱,都是盼她能够好生悔悟、有所长进……”

“谁知宫宴那晚,她又一次目无规矩与章法,不敬不尊冲撞圣上,回来便已去了祠堂领罚,这会儿不便面客,望将军莫要见怪。”

“你的意思是……”元如炼的声音一冷:“自她从宫宴回来之后,便一直罚在祠堂没有出来?”

没有温度的声音令庄正楠陡然一抖,为显一家之主的气势,他稳住声音:“梦春的父母素常不在京师,自少缺乏管教。我是她的长辈,亦是庄家家主,她犯了错,理当受罚。”

元如炼搁下茶盏,发出瓷器清脆的磕碰声,犹为响亮:“皇上都没说罚,你罚什么?”

庄正楠心中咯噔:“各家有各家的规矩……”

既是拿家规压人,元如炼也不与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