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国安局的车上,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车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只有车辆行驶的平稳声音。

沈迟坐在我对面,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林晓女士,”他终于开口,“你说你能听懂动物说话。”

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是……是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星期前,发了场高烧,退烧后就这样了。”

我老实交代。

沈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