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便烧了起来。
即便如此,有了前车之鉴,祁镇他脸皮不要了,也要说清楚,
“是你,我看的是你。”
林闫着了,猛地抽了手。
慌不择路,口不择言,
“我要放水!撒手!”
祁镇:“……”
第二日,祁镇如常醒来,眼睛还没睁,就像往常一样把人往怀里团,低头要去亲他。结果,触感和往日不同。
他疑惑得睁开眼,看到林闫用纱巾蒙着脸睡觉。
祁镇愣了好久,反应过来,抱着他一点点笑开,笑得胸腔震动,越笑越放肆,后来都没法抱着他,躺在大床上笑得惊天动地,把林闫吵醒,把外头的徐福全都给惊进来了。
林闫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
“怎么了?”
祁镇好容易才止了笑,掀了他的纱巾。
“你这是等着我日日来掀你盖头吗?”
林闫一把扯回丝巾,咬牙切齿,站起来就往床底下翻。
咬牙切齿,“不是!”
-
恒王出了宫,上了前来迎接的马车,眼神阴沉。
祁镇那个狗东西!仗着一张好脸,把小皇帝迷得五迷三道的!
恒王越想越觉得来气,一把抓住自已的车夫,指着自已的脸,问:“本王这张脸,长得如何?”
车夫被吓了一跳,但求生欲让他磕磕巴巴得开口说:“英勇不凡。”
“玛德!”
恒王猛地松了手,将车夫推开。
一听就不是啥好词!
靠脸是比不过了,那就只能让小皇帝意识到,祁镇是个蛇蝎心肠,杀人如麻的恶魔!
如果还不行,那就只能把那个傻子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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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镇第二日散了朝就带林闫上街。
他们出行低调,去了一家雅致的酒楼,上了包厢。包厢临街,开了窗就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叫卖的商贩。
朝局紧张,百姓倒还算是安居乐业。
林闫去夹桌子上的炙猪肉,“这个味道好像前阵子咱俩吃的那个。”
“嗯。”祁镇喝了口茶,“这家酒楼是我的。”
林闫顿住,“你还有产业?”
以祁镇的身份,还用得着经商?不得有数不清的人想拿着银子来巴结他吗?
“有,京城好几条街,好些个庄子都是我的。朝中的盐铁生意也大半都握在我手里。不过,只做幕后老板。”
林闫目瞪口呆。
我去,
好有钱!
祁镇看他的表情觉得好笑,“这么惊讶做什么?我还是太子时,就有不少产业。若无产业,哪来的银钱?靠皇权身份敛财?那朝中上下腐败之风将会盛行,我朝必衰。”
林闫还是第一次听他正儿八经地说政务,一时有些兴趣。
“那其他人,比如恒王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有自已的产业?”
“原先是探听到一些,但他是个粗人,又爱插手,没多久就倒了。”
林闫有点想笑。
祁镇又道:“他那一党的人,倒是有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什么生意?”
“皮肉生意。”
林闫愣住。
祁镇:“逝世的江大人,他儿子经常去的妓院就是自家的。”
林闫震惊,去自家妓院?!
他缓了一秒,更震惊,“江大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