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是他在家里唯一的寄托和精神陪伴。可这条狗吃了薛桐给的毒药,死了,所以他从小恨死薛桐,他一心只想欺负她,折磨她,看着她痛苦。
薛汀脸色突然狰狞起来,伸手想要去掐薛桐的脖子,“你还敢提阿福?”
薛桐捏在薛汀伸来的胳膊,掐住他手腕上的穴位,随后生生往下掰。她从腰上揭下准备好的手铐,顺势给人戴上,旋即又薅住头发,往露台栏杆边走。
她将手铐另一头拴在栏杆上,双手抱在胸前后撤一步,薛桐看着眼前薛汀在地板上抱头,眼神都是冷漠。
“这条狗让你折磨我和薛思那么多年,我现在帮你回忆回忆这种痛苦。”
“你闭嘴。”薛汀一只手被吊在栏杆上,剩余一只手开始抓头发,表情痛苦不堪,双眸紧闭,根本不敢睁开。
薛桐冷冷地说:
“是你妈杀了那条狗。”
她一字一句:“是你妈当着你的面,掐死了那条狗。”
最后索性蹲在地上,就在人耳根:“是你妈当着你的面,生生掐死了你养大了四年的阿福,只因为它对着你妈狂吠了几声,你害怕极了,于是只能栽在没有母亲照顾的妹妹身上。”
“不,是你害死的。”薛汀睁眼伸手指着薛桐,嘴里一直囔道:“是你害死阿福的。”
“没关系,你就当我害死的。”薛桐无所谓地笑笑。
她拿着男人的照片,扔在薛汀面前,抓着人衣领往照片上仔细看去,“你知道你妈为什么找人把他捅死了吗?”
薛汀看着照片,两行泪落下。
薛桐轻声说:“因为你总爱犯贱。”
“我亲自给你妈打了电话,我说如果再有人跟踪那个小孩,那你们家的飘零的产业就会被薛思和薛季仁,一点一点活活拖死,这话是我说的第二遍,不会再有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