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把头转走。 哦。 是责任和义务。 并不是对她本人,对陆诗邈这个「自然人」的个体,表露出薛教官发自内心的爱护和关心。 两人隔着段距离,连语气也如此疏远。 鸿沟巨大。 陆诗邈心里想,嘴上不想回答。 她现在觉得外面的风景不漂亮了,对乐高也失去兴趣了,两人这顿约会的晚餐也像是断头饭,还没开吃就难以下咽。 她在心里暗自叹气。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这一个月内做任何事情,必须给我报备。” “任何?都要报备?”无非就是个被保释的安成,薛桐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陆诗邈在闷气之中,生出一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