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1 / 2)

“你是?不是?饮酒了?”姜时愿睇了一眼,略有责怪之意,“你可知你重伤未愈,不宜饮酒,你为何如此不爱惜...”

话落一半,她又不愿说了,不愿这段克制的?关系和距离稍有过界。

谢循垂首,似有愧意,竟听?着姜时愿的?发问,昏昏沉沉地摇了摇头?。

她几时看过谢循如此憨态乖顺的?模样,除了醉酒,再无旁的?解释,“当真没有骗我?当真没有饮酒?”

谢循又软软地“嗯”一声。

姜时愿越发凑近他,嗅了嗅他衣衫,梅香之下还潜藏着一丝酒气..

她的?手背微凉,轻轻搁在谢循的?额间又试了试谢循面?颊的?温度,果不然,烫意灼人。

谢循醉了。

果然他的?话不可轻信。

姜时愿美眸轻轻睇向谢循,嗔道。

“醉鬼。”

第118章 118 醉酒下

纤柔如玉的柔荑拂过醉酒之人的脸颊, 如玉般清凉消融着他脸上的燥意,谢循昏沉梦中?,觉这‘玉’舒服, 不忍放她离开,滚烫的掌心?覆在姜时愿的柔荑之上, 又拢着着她的玉指, 爱不释手。

“松手。”姜时愿想缩手,却?已然来不及,被迫感受着他脸颊上醉烧的温度。

醉酒之人哪还清醒, 不仅不松手,还紧攥着视为璞玉的柔荑,喃喃道:“渴。”

“谢循,松手。”姜时愿徒劳着急, 而醉后的谢循分毫听不进去, 着重强调道, “渴。”

若换成往常谢循清醒之时,何尝敢对姜时愿有这个胆子,仅需她一眼轻扫, 一语轻止, 便会安安分分, 再?不敢妄动。

奈何眼下他醉了...

姜时愿见过很多人伶仃大醉后神?志不清, 最让人恼的便也是他们似驴般的固执,讲不了道理。你越是让他们往东, 他们偏要往西。

如今,最好的法子,怕不是只能百般顺着谢循的意,才能脱身。

“你如若不放开我, 我又如何能帮你倒水?”姜时愿微微叹气,缓下声音,见谢循昏昏沉沉轻“嗯”,好似听进去了的样子,她又道:“你放了,我才能为你倒水,是不是?”

娇言软语下,姜时愿终于脱了桎梏,转而来到?书案前,拎起银壶倾倒茶水,带着酒气的水柱流下。觉察不对,将茶盏递到?鼻下轻嗅,果不其?然,气味扑鼻,酒香浑厚。

看来是有人刻意将壶里的茶换成了酒。

至于那位胆大包天的贼人是谁,姜时愿想到?袁黎慌张的神?情,已然有了答案。

她摇着银壶,壶肚里载着满满的酒,看来谢循也并非饮了很久,怎么就醉得?这么厉害了?又紧着觑到?小盏中?残存一半的酒水,猜疑着谢循莫非连一杯未到?就醉倒了?

.....

谁曾想青面獠牙、凶狠毒辣的罗刹,酒量竟然比她一个女子还要弱。

难怪,她从来只见谢循饮茶,对酒如有忌讳,原来是有意藏私不肯被人察觉。

姜时愿转身看着伏在几?上双颊红晕的谢循,发现他藏在清贵皮相?之下的另一个连本人都?不知晓的一面,内心?既无奈又不免另起心?趣。

“水来了。”,她端来一盏水递至他的掌心?,谢循阖着眼,仰着头,迷糊地举起杯盏,谁料那杯沿压根就没对准嘴,全部灌倒在了墨袍上。

他喉头涩然,怔怔的,“还是渴。”

都?没喝进去,能不觉得?渴吗?

再?然后,姜时愿往往复复倒了三次水,谢循均不是洒在衣袍上,就是倒在青石板上,又继尔喊着“渴。”

姜时愿知道醉酒之人会性情大变,但还是生平第一次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