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心口不一,沈浔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如今在高?位上的魏国公并未真正的谢循。
兹事?体大,沈浔不敢妄下定论,他想找人确认答案,陆观棋心思颇深,并牵涉其中,定不愿如实相告。
沈浔思来想去,这?才想到了袁黎。
袁黎面色骤变,认为沈浔是在危言耸听:“你...胡说!你在挑拨离间!”
“分明一模一样,身形、口吻、爱好、习惯,都是一样的,他就是魏国公!”
“袁黎,清醒点,这?些都可以模仿。”
沈浔毫无怜惜,非要捅破了给袁黎看,替他说出心中的猜疑。
“是吗?那我问你,去年重回典狱后的谢循待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从前的你应当常跟在谢循之后形影不离,为何如今你不再?黏他?到底是你在刻意避着他,还是他有?意在疏离你?”
接连不断地逼问,不给袁黎丝毫喘息的时间,信息如潮水大量涌进他的思绪里?,点点滴滴,皆是与谢循曾经的过往,甘酸皆有?。而隐在这?之下,则是最近的,再?无任何滋味,只剩陌生和疏离的感觉。
袁黎蹲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从他回来以后,便?不再?陪我玩了...”
沈浔面色微沉,他如今终于确定,如今的魏国公不过是一个精致的‘仿品’罢了。
虽是假的,但眼下沈浔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他并非谢循,倒不如按兵不动。既然?他仿成谢循,代国公之位,沈浔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水推舟,留他一命直至让他以谢循之名亲自还姜家清白后,再?做打算。
但同?时沈浔也略感庆幸,幸好他不是谢循。
他虽能仿谢循的形,却始终是空有?其表,塑金泥身,遇事?焦躁,城府不深、性子不稳,倒是给自己省去了许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