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时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竹梆子淌在水缸上,滴滴笃笃地敲着。
“或者说。阿愿这段日子故意与我亲密,在人前喊我夫君,其中里面有几分是专门为了拿来与盛怀安斗气的?”
姜时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沈浔。
因为她此刻也搞不清自己的想法,对她来说,眼下?很多事情比儿女情长、旧情新爱更加重要。
比起盛怀安,沈府之案更能分走她的心神,她一心扑在替沈浔找出?灭门之仇的凶手上,好像也因此,自己对盛怀安的感觉也显得不再重要。
她也慢慢忽视了自己的感觉。
“我想知道?,你还爱盛怀安,还是恨不得杀了他?”沈浔继续不留情地追问?。
“我不知道?,阿浔,爱和恨对我早已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对我至关重要。”
“我不懂。”
“你若恨他,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