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2)

从余桃口中听过。

只不过姜时愿觉得她是女子,始终是不懂男子的。 可如今顺儿一个?男子,也?这么说。

姜时愿有些动摇,红晕先是漫上脖子,再?是晕上耳廓。

顺儿说说就忘了,这不,提着酒盏朝着姜时愿敬酒,“姜司使多有得罪,之前还?嘲你假清高,没想?到你是个?有真本事的。这杯敬你,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姜时愿这才从羞赧中抽神,看着敬过来的酒盏,略微迟疑。

她不胜酒力,但一两杯也?勉强可以。

她实在不好意思推辞,正欲接住酒盏,却被另一只手盖住。

她听到有一声闷闷的、喑哑的,又极为清越的:“我替姜司使喝。”

顾辞不由分说,一口饮尽,倒转着酒盏,一滴不剩。

在场的所有人都如顺儿一样?惶恐,看着来人腿儿都吓软了,颤着身回话道:“顾处,您怎么来了?”

顾辞目光盈盈地看着姜时愿,“本处也?来亲自祝贺姜司使容升蓝衣司使,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