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扎着马步，猴儿一样歪头朝镜头做着鬼脸。在鬼脸男的右后方，勾肩搭背，歪七扭八地站了另四个人，前三个看身高毫无疑问是男生，最右侧那人因为站在了手电光源无法触及的黑暗里，只能大概从披散的长发看出，那是个女孩。

一二三四……八，照片里一共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