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出一声:“哥。” 江初原本想往外推人的手指微微一麻。 又来了。 跟那天晚上同样的感觉。 江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这声“哥”,还是覃最扫在他耳畔的头发,让他从耳道一路麻到了喉管。 “我把飞机杯给你拿来?”憋了半天,江初搓搓覃最的后脑勺,憋出来一句。 覃最是万万没想到江初能说出个这。 他笑了一声,偏偏头贴在江初颈侧咬了一口,然后趁江初把他推开前撤了回来。 江初打了个激灵,一把捂住脖子。 “那你呢?”覃最抬了抬腿,抵住江初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