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你就进不来了。”覃最把菜接过来, 朝玄关里让让。 “是啊, 身上没钥匙。”江初换了鞋, 扶着覃最的后背搓两把, “在家干嘛呢?” “睡了一觉。”覃最也搓搓他,去厨房给凉菜装盘。 客厅里的烟味儿比平时他俩在家一块儿抽还重。 江初看了眼覃最的背影, 去卧室换衣服。 他开灯看了看床,跟他下午被覃最拽去打针前一样,被子还坠着一个角在床沿上,也没有躺过的痕迹。 “你在哪儿睡的?”江初问了句,进卫生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