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朵在外面冻得太久,出了差错,戚言漫无边际地瞎想。 一双温暖的手捂上了自己耳朵。 热度从耳朵蔓延到四肢百骸,名为戚言的石雕碎成了渣渣。 “还冷吗?” 隔着手,戚言只能看见宋斐嘴唇开合,声音却不甚真实。 “不冷。” 同样不真实的还有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宋斐又说了一遍。 戚言已经记不起之前准备的所有控诉,反驳,吐槽,批判,他只听见自己前所未有的温柔:“没事。” 货架下仰头围观了全程的三个人,侧重点各有不同,但又无一例外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