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着,将口腔残留的苦涩尽数卷走。
时萤被他吻得有些窒息,身子越来越软,直到轻吟出声:“唔。”
陆斐也终于松开了她,眼神漆黑, 粗粝的指腹揩过她湿润的嘴角:“还苦吗?”
时萤红着脸没有说话。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确定没有更烧后, 问道:“要不要去卧室躺会儿?”
理智恢复了些,时萤摇了摇头,看向陆斐也清俊的轮廓,蓦地开口:“陆斐也,你前几年是不是去过北淮。我听别人说,你好像去政大找过我。”
从北淮回来没多久,顾琪曾联系过她。只是那个时间点,时萤和陆斐也没了联系,得不到答案。后来则是心存疑虑,想着顾琪只见过陆斐也一次,或许认错了人。
可现在,时萤倏然有了一个逐渐坚定的想法:顾琪口中那个去找过她的人,就是陆斐也。
陆斐也垂眼看向她,顿了片晌,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那年因为旭飞的案子跟团回了国,在北淮处理完事,临走前突然就想看看你半途而废之后,有了什么样的新选择。”
留学时,他提前一年修完了本硕的学分毕业。进入律所的第二年,他在合伙人推荐下参与了旭飞航空的案子。
那次回国,除开工作,陆斐也还收到了德盛抛来的橄榄枝。
考虑到国内业务方向的空缺,对彼时的他而言,继续待在外所是更好的选择,可他却难得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