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搂着媳妇光明正大扑去床上。

……

这边屋里水深火热着,何进听到那一声声压抑至极更加诱人浑身燥热的呻吟,借着微弱的月光往高高凸起的被子上看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不听不想,可是安静的夜里,婉转哭泣的女声无孔不入,搅动心弦荡漾,口干舌燥。

要不就结婚之后再出门?他可以带着媳妇走,本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那么个人照顾他,在寂寞时也能说说话。最重要的,他何尝不对那事好奇,跟媳妇欢好不是天经地义吗?

冷静之后,他又觉得自已当真被蛊惑了,他并不认为何兆的好运气自已也能拥有,情投意合、天作之合说得容易。他又有什么权利带人家姑娘背井离乡去吃苦,分明连自已的日子都还囫囵着。

何进急着走,说什么也不在何兆家里待了,苦留无果,肖缘只好帮他打理行装。顺便抱怨何兆态度恶劣,何兆委屈巴巴的,有苦难言。

何进走得这天,李绣哭着忙前忙后,将东西点了好几遍,总觉得委屈儿子了。何进自觉对不起他娘,满足不了她的心愿,非走不可,李绣说什么他都听着。

因为何进带的东西太多,几大箱图书封好之后数量可观,何兆找人联系了跑外省的一辆货车,帮忙把何进送到甘地。怎么进山,又找了个熟识的脚力跟何进一起上路,把人送到了再回来,费用是肖缘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