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媳妇养废的节奏,因为左手带伤,万事不操心。除了家里必须要男人搭手的活计,扫帚倒了都不扶起来一下。李绣冷眼旁观,专爱使唤何兆,何兆就喊肖缘,李绣瞪眼,“多大的人了,啥都靠你媳妇,以后她怀孕带娃,你也跟个奶娃娃一样不成?”
何兆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已有点冤枉,“不是,我这手是……”给缘缘压的……
吓得肖缘一把将何兆拽进屋里,瞅见偷看的婆婆,脸上红透,“瞎嚷嚷啥呢,明明就是你懒,你养伤,啥都不干,就是这样。”说到最后,还自我肯定了一下。
何兆双手环胸,意味深长哦了一声,“水缸里没水了,我去打水,正好,手腕上来了点力气,试试看。”
转着手腕跃跃欲试,兴兴头头就去提桶,肖缘没好气道:“说你胖还喘上了,你要不想要你这手就去干重活,疼的又不是我。”这样说,却盯着他,那意思只要他敢动,就给他好看。
何兆忍着笑,“那你害娘冤枉我,我都说了,这手是因为你不让……”
肖缘跳起来捂住他嘴,“不准说!”
这色痞,大概压抑几年,憋狠了,两人在一处他总有各种花样。非要单手揽着她站着做,要得又凶又狠。她被逼急了,一不小心碰到他左手,又不是故意的。??|
她眼睛明亮亮瞪着他,欲语还休,何兆心头一下起了火热,悄悄咬耳朵。肖缘一听,脸色爆红,气得捶了他好几下。李绣在门外一看这情况,得,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旁人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绣回去没几天,肖缘也准备回去了。何兆嘟嘟囔囔的,颇有微词,哼哼唧唧道:“有些人,已经嫁人了还不操心老公,心野的很。赵二科说得对,就是欠收拾了。”
肖缘笑眯眯的,她怎么没发现他轴得很呢,眯眼笑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像昨天晚上那样收拾你,哭着喊着说不要了,求饶的时候答应我好多事……”
肖缘立马破功,不知是羞是气,反正挺想垂死何兆,不知道谋杀嘴贱的老公判多少年。她这次回去很有几件正经事要干,王青山他娘做生日,要请几家亲戚吃饭,请她去帮肖兰的忙。
县城的服装店到了成熟的时候,她要看看帐,顺便盘算着是不是再开一家。因为挑选的时机和地理位置优越,整个店铺到了饱和状态,她只需要不时去巡查就可以,给点进货发展上的建议,店长管销售,会计管营业额,一身轻松。
肖缘盘算着给王家送什么礼,何兆自告奋勇帮她收拾衣裳,一个错眼没看见,好几条轻薄的裙子都给他扯拦了,心头简直在滴血。何兆毫无歉意,“啊哟,弄坏了,对不起。要不不去了吧,咱们送点礼成了,叫我娘帮忙带。”毫无诚意。
肖缘无语,白了他一眼,心疼地牵起裙子,看看能不能补,不满道:“你这什么手劲儿,我的新裙子啊,几十块钱呢。”还是她最喜欢的,越看越气。
何兆顶着媳妇儿的瞪视,还敢发表意见,“不好看,你看这啥啊,肩头就一层纱。穿出去怎么见人啊,人家一看,要说你不正经了。你要做一个良家妇女、贤妻良母,不能在外头随便勾搭人,都不是好人。”
“你故意的。”长到脚踝了,肩头的轻纱也是遮住胳膊的长度,他就是自已不喜欢,还要乱讲。
“我不是故意的,是裙子先动的手,真的。”真诚得不能再真诚,就差赌咒发誓了,眼巴巴得看着她,“你看,你就留我一个人,谁管我吃穿啊,太可怜了。”??
“你当兵那几年咋过来的?”对于不要脸的卖惨不为所动。
“那是条件不允许,我现在都跟媳妇住一起了,回家还冷锅冷饭的,人家知道了也不好。而且,万一遇见些不三不四的,我不在,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