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肯让出去了。
宋湄和太子走进巷子,穿过?这?里,就能回到落沙河。
巷口却堵了个人,正是刚才买香囊遇见的那个异国人。
太子笑了笑:“朋友,东西都?让给你了,还来找我?做什么呢?”
宋湄发觉异样,捅了捅太子,低声说:“他腰间好像有刀。”
还是弯刀,这?是北漠人。宋湄听说过?,北漠人爱用?弯刀。
那人把腰间弯刀摸了出来,唰地一下?,威风凛凛。
宋湄下?意识看?向太子腰间,空空如也?,只有他cosplay摘下?来的斗笠。
太子推开宋湄:“躲远些?。”
宋湄虽然?知?道太子会点功夫,但也?知?道那些?年?有句话说的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更不要说,太子前几天还感冒了,难保不会头晕眼花、心慌手抖什么的!
宋湄嘴巴发干:“我?觉得,咱们还是一起躲吧!”
对面的男人一指宋湄:“我?不杀女人,可以放过?你。”
宋湄一咬牙,也?不管太子的脸色怎么难看?:“那我?就先跑了!”
巷子只剩下?两人。
男人说:“瞧,你的女人也?离你而去,可见你平日有多么薄情寡义,连伴侣也?不陪着你。”
太子瞅了他一会儿?,笑了:“你是傅兆兴的哪个弟弟?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临近万寿节,有各国使臣来朝,其中就有曾为敌人的北漠使臣。
男人说:“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害了我?兄长!看?刀!”
他挥刀冲了过?来,太子手无利器,只能与他动手脚功夫。
北漠人的力气很大,面前这?个更是力大无穷。在太子双手制住此人双腕的同时,他还能按着弯刀缓缓逼近。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闷响。
男人狰狞的神情一滞,出现了片刻的茫然?,他情不自?禁地松了手,弯刀掉在地上。
男人缓缓转头,看?见宋湄举着棒槌,对准他的脑袋,又是狠狠一下?。
“你……”
男人没了下?文,仰头倒在地上。
宋湄的手在颤抖,忽然?,颤抖的双手被握住。
宋湄怔怔抬头:“他会不会死了?”
“死了正好。”
太子正要笑,却看?清宋湄眼底的恐惧。
第一次见他杀人,她?也?是这?样,吓得不敢乱动。
太子敛笑,将宋湄手中的棒槌拿走。将她?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他没死,这?么大的个子,最多是晕过?去。”
听得这?话,宋湄顿时清醒,反手扯着太子的手:“那我?们快走!到人多的地方就不怕了。”
岂料刚走两步,巷口又多出一个黑影。房顶上、院墙上,也?都?翻出许许多多的黑影。
这?一波可不是北漠人。
太子面色骤变,将宋湄护在身前:“这?次你真得自?己走了,不许再回来!”
说罢,提着宋湄的腰往前。转身,将她?推出了巷口。
黑衣人如血蛭狂涌入巷。
杀死太子对他们的诱惑力太大,没有人关心已被推出去的宋湄。
宋湄下?意识跑了两步,又去河边未洗完的洗衣盆里偷棒槌。然?而刚拿到手,河中的倒影就多出一个人。
黑衣蒙面,是刚才那群一伙的!
宋湄一惊,险些?一头栽进水里。
黑衣人捉住了她?的肩,将她?扶稳,宋湄惊魂未定,审视着黑衣人。
黑衣人蓦地搂住她?的腰,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