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几个房型,都在这些资料里,您可以再看一下,确定了我就跟学校一起去办手续。”
沈崇安挑了挑眉,有些欣赏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怪不得谭锦尚器重你呢。”
“沈先生过攒了。”
男人谦和的笑了笑,无边镜框后的双眼平静的如同一台随时都在进行精密测算的仪器。
桌面上平铺的几份文件被再次拿了起来,沈崇安一个个的看过去,发现这房子的调查报告比学校的还要细致,甚至连每个小区周围又几个补课机构和私人补习班都标注出来了。
他翻看了一会儿点着其中一份文件里的小区名道,“就这个吧,18号楼的那套,里面的软装和电气你整体都换一下。”
沈崇安吩咐完这些,周岁已经站在玻璃隔断那快要锤墙了,他目光越过女孩儿求助般的目光看向她身后的沙发和衣架上,那衣服快堆起来一米高了。
他抬手敲了敲桌沿,刚点完茶的旗袍女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沈先生。”
“跟外面说挑出来的那些都包起来,不合适的直接拿回去改。”
旗袍女点了点头,恭敬的退后两步到门边才转身离去。
回镇子里的路上,周岁坐在副驾驶看着堆满了后坐和后备箱的服装袋面如菜色。
“沈哥,这些真的太多了,我根本穿不过来。而且我平常都穿校服,穿常服的时候不多其实有两件可以替换就行了。”
“当时给了他们你的尺码让他们做,定金和尾款都已经打过去了,你不要他们也是直接销毁圾桶里没什么区别。”
周岁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崇安总是这样,为她做很多事又永远都说的那么随随便便,她有时候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