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钺哄她,“乖,就尝一口,软软嫩嫩,很好吃。”
“不要。”她后脑勺蹭他胸膛,摇来晃去,一阵闹腾。
赫连钺被她蹭得呼吸愈加粗重。他低眸吻吻她的发,问,“棠枝,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不相信。”棠枝气呼呼说,“你现在就敢让别人替你戴胸章,以后就能让别人玩你的金箍棒,反正她们不怕疼,还能给你生孩子。赫连钺,你口口声声说绝不负我,你现在就负了!”
而且负得一干二净,她十分委屈。
赫连钺被棠枝说懵,只觉她比敌军的迫击炮还要厉害。
他将她转个方向,凝视她足足能挂上一小油瓶,撅得高高的小嘴,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仿佛自己真的犯了滔天大罪。
……
春雨过后,樱花凋谢,梨花胜雪,红白相催间,三两燕儿穿柳低喃。
棠枝穿一袭蜜色百褶连衣裙,立在庭院,正笑盈盈地放风筝。
她的风筝是赫连钺请人特地扎的,藤条描金的雏燕,小小胖胖,很容易就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