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在那里轻轻研磨。
他没有脱掉暗绿军裤,衣物布料的毛糙感,很快蹭得身下女人情动。
棠枝只觉腿心好似在汩汩流水,又湿又痒,还酸滋滋的,这是她活了二十载,从未有过的体验。
棠枝眼神渐渐迷离,嘴里发出轻轻呻吟,浑身舒畅地似有人拿根鹅毛,替她轻挠痒痒。
赫连钺起身,脱掉裤子,赤裸出昂扬粗壮的性器。
他拉过她软软小手,微笑道,“棠枝,你摸摸它,它可是你的金箍棒。”
棠枝没眼看,任由赫连钺拉着她手,在性器上乱按,很硬很烫,很奇怪的感触。
她摸了很久,她只觉她摸一下,赫连钺的喘息就重一分。
“赫连钺,我不想要你的金箍棒。”棠枝鼓足勇气,瞥了眼棒子,若有所思道,“它看起来丑丑的,摸起来也不太好玩。”
然而愈加奇怪的是,她一摸,便觉腿心的小溪流得愈加厉害。
“不能不要。”赫连钺用膝盖,强硬分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滚烫肉棒,抵住她流着潺潺淫水的小穴口,一副蓄势待发的狰狞模样。
赫连钺插入前,凝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想了又想,方道,“听说会有些痛。”
“有多痛?”棠枝茫然,没人和她说过会痛。
当初母亲请来的女先生,只说该如何如何伺候男人,完全没提痛不痛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赫连钺低眸,舔了下她湿漉漉的樱红唇瓣,沉思道,“要不你掐我胳膊,你有多痛就掐多痛,我们一起承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