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连累赫连钺为她受罚。
春杏见棠枝柳眉微蹙,还以为她是过于疲惫,伺候她梳洗完毕后,便早早离开屋子。
棠枝躺在床榻,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凝着藕色珍珠罗帐子,想起那晚在探花府的情形。终是悄悄起身,换好衣裳,
蹑手蹑脚离开房间,往厨房走去。
她想赫连钺在祠堂罚跪,定是滴米未进,便准备给他送些食物。
夜晚的厨房冷清清,灶头上架着两个蒸笼,徐徐冒着白烟,里面摆着当值侍从的夜宵。
她拿过一只青花碗,盛满米饭,盖上些花菜肉片,又冲了壶热茶。一切妥当,便用小箩筐,将茶饭提着,往祠堂走去。
赫连震绿林出身,为人处事,最看重一个“义”字。他每到一座新城,府第皆会建造祠堂,用来供奉关二哥。
棠枝提着小箩筐,推开祠堂木门,果见赫连钺跪于地面,脊背挺得笔直。
赫连钺听到动静,忙回眸望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棠枝,他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许久未进食,肚子饿。”棠枝跨过门槛,顺手将房门嘎吱一声阖上。
“奉芦战事如何?”他话刚出口,随即想,她又怎会知晓,便淡笑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