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休婚假,跟她博士老公到新疆度蜜月去了。”奚涧顺带问道:“诗诗,你有男朋友吗?”

花诗雨摇头:“没呢。”

“在这踏实干,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本地的小伙子。”

“踏实干会的,男朋友就随缘...吧。”

“你说得对,你才二十出头,还是体验为先。”

盛仰从办公室出来,向奚涧招了下手,示意他跟过来,“去尝尝YD的新品。”

YD是南欧另一国家的知名酒庄,与CR酒庄是同行也是对家。

奚涧起身,拍了下花诗雨的肩:“带你喝两口去。”

上班喝酒,这是花诗雨没想到的,不过想想这本就是葡萄酒公司,上班喝喝酒也是工作,她便听话跟上。

来到茶水间,其实更像一个小型酒馆,只是灯光较酒馆更为明亮,摆的原木桌椅也比酒馆的深色系桌椅更柔和。有一个吧台,吧台后面是一面十几平米的大酒柜,酒柜共有五层,最上一层横放着一排酒,次上一层倾斜放着一排酒,中间一层竖放着一排酒,下面两层放着不同形状的杯子、醒酒器以及海马刀等。

看酒摆放的位置,花诗雨也能猜出最上两层应是较为名贵的酒。

盛仰走到吧台里面,吧台上两个醒酒器里都装了些酒,他往身后依次取了六个杯子出来,对奚涧说道:“早上醒了两瓶酒,一瓶YD酒庄的新品,一瓶我们酒庄的新品醇白,你盲猜对比一下。”

“我只会盲喝,不会盲猜。”奚涧拉开吧台前的椅子,先邀花诗雨坐下,“让我们小朋友先尝一下。”

“我...”花诗雨轻缓坐下,怯怯坦白:“我从小到大都没喝过葡萄酒,只喝过几次自家酿的米酒。”

“那刚好,带你打开新世界大门。”奚涧拉开花诗雨旁边的椅子坐下,“其实我们卖酒的也不一定非要能喝酒,能把酒卖出去才是王道。”

盛仰没搭他们的话,提起其中一个醒酒器,往其中三个杯子里都倒了一口量的酒。

奚涧问起:“你上周被一个蠢大学生泼了一身水啊?”

花诗雨瞬间埋下头去,耳根烧得通红,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

“嗯,毁了我一套西装、一块手表。”盛仰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高脚杯的杯茎,将其中一杯酒推给奚涧,余光瞥了眼低着头的花诗雨,“也不知道你上哪找的...”

“找的什么?”奚涧接过他的酒,问道。

“没什么。”他终究还是没把后半句“这么蠢的大学生”说出来。

“现在有些小朋友是很莽撞,很没礼貌。”奚涧把自己的酒推到花诗雨前面,夸道:“不像我们部门的小朋友,真诚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