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a真切表示敬佩:“诗诗,你太了不起,活该你升职加薪,获意外之财。”

一开始,Tina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花诗雨是有不服的,后面逐步被花诗雨的能力和人品所折服。

下班回家?路上,盛仰开着车,提起下午会议上讨论的事:“春节后,我可能要去迪拜一趟。”

“新公司成?立吗?”花诗雨知道总部有在?中东地区成?立分?公司的计划,“那要去多久啊?就你一个人去吗?”

“半年以上吧,看情况。”盛仰说,“肯定?要带个干活的人啊,带谁去还没决定?。”

“那到时候再?说吧,迪拜也不算远,我们见面方便。”

**

初冬的安洲,烟雨蒙蒙。

花诗雨一身素衣,带着杨阿婆从上海来到了这里。

没有亲人,没有奏乐,只有她一个人在?场的追悼会。

这是她第四次为人送终,第一次是妈妈,第二次是外公,第三次是外婆,第四次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杨阿婆。

二十出头,本该欢乐的年纪,在?经历了三四次的人间至悲后,内心?已?经很平静了。

在?安洲陪了杨阿婆三天?,花诗雨独自去了当地山上的一座寺庙,安静地度过了没有工作的一周,顺带求了两?串菩提珠。

回程高?铁上,花诗雨收到了总部抄送过来的计划书?,内容是迪拜分?公司成?立的筹划,中国?分?部拟定?Elena随同盛仰过去拓展市场,时间暂定?半年。

意味着Elena要与盛仰在?迪拜共待半年。

本来花诗雨还想给?盛仰一个突然回来的惊喜,这会她不打算去盛仰家?了,回了自己家?。

盛仰的视频电话和微信她也只是礼貌回“在?忙”。

直到第二天?,花诗雨早早去上班,比她更早的是Elena。如今Elena是公司公认的最勤奋的人,原来是花诗雨。

花诗雨向Elena打听:“Elena,总部派你去迪拜拓展业务,是老板的意思吗?”

“不是。”Elena坦诚道:“是我自己向老板申请的,老板向总部提了,估计也没人愿意去,他们商量了一下就让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