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昏昏沉沉,脑子里都是那些话语,她心脏麻木之外,还是有抽疼感觉。
她不知道自已躺在哪儿,手一动就好疼。
左手疼,林言慢慢清醒。
外面有人的脚步声进来,步履沉稳,然后林言听到那人说话,他嗓音低沉磁性,也有些别样的熟悉。
林言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居然不害怕黑了。甚至血,她都不再害怕畏惧。
她从黑夜里走回来的。
她面对身体的血液流失的。
经历过,直面挣扎过,走过了,就不怕了。
林言记起来了。她忍着百般万般的疼,面对一滴滴的血从手腕上躺出去,她咬牙,她不动,眼睁睁看着。
那会儿,是真的不想活。
她死了,人的世俗算计无奈威胁也都消失。
可她没死。被救活了。
那个人声音又响起来,似不高兴,冷声对什么人说话,“电什么时候来,怎么会突然跳闸几分钟。抓紧时间,赶紧修好。”
林言知道他,是单译。
他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