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可不心软,脑子里搜索了一遍,“搓衣板太传统了,酒店也不一定有,成本不高,缺点就是用的人太多,凶狠程度不够。现代版本的cPu可以,优点狠,成本高了点,不过这点钱对你来说也没所谓,关键现在也没有。”
单译听着,脸色还好。
林言继续说:“这屋里现有的应该有遥控器的吧,空调的也行。”
单译挑眉,咬着舌尖,“然后呢。”
林言就笑:“然后啊,然后跪遥控器体现在跪字上,要虚跪,两条腿,一条腿跪一个,不能碰到遥控器,只要换台了就是一大耳光过去。电脑键盘也行,显示器出现同一个字母,同上呗。”
单译听到后面气笑了,他想打林言屁股了。
不过,林言没说完。
她往下:“你要都不想跪,还有呢。暮暮叫我一个方法,她说,家里男人不听话就让他跪方便面,碎一点就不许吃饭。再碎一点就不许睡床,再碎狠了就把衣服床单沙发被罩全洗了,第二天上午不干的话,夜里继续。”
单译咬牙一哼笑,“怎么,要我跪方便面?”
林言点了点头。
单译气的直笑,无奈商量:“跪地板不行吗?”
“不行,那也太便宜了。”
单译摇摇头,笑起来,他说:“感觉真的没听我师傅的话,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这句话是对的。”
林言生气了,揪了他胳膊一下,“说谁母老虎啊,就你的前女友温柔可爱!你找她去。”
单译给林言一眼,不悦:“别提那个人。”
林言心一哽,“为什么不能提,心里头痛啊。”
“痛你个头的痛,还没跟她算账呢。”
单译把手臂收了,低头衬衫扣子扣上,见他往外走,林言疑惑问:“你去哪儿?”
单译回头:“不是让我跪方便面,去买。”
林言一哽,她气的笑了。
单译注视着她,淡淡问:“不舍得?没事,我去买,该跪跪,不过碎了就碎了,我该爬床睡床还是要睡的。洗衣服也行,只要别不让我碰你,洗家里房顶也干。”
他补一句:“先跪,跪完了睡我老婆。”
林言被这不要脸的话堵得心口发闷。
她安静几秒,随手抓手边东西朝单译身上扔。
单译抓住,低头一看,他笑起来。
笑的很欠打。
林言看到单译手上她扔过去的计生用品盒,脸一热,她想爆粗口骂人了。憋了半天,她硬是不吭声。
稍后,抬头,单译还没走。
林言低吼了一句单译:“还不赶紧去!”
单译失笑,立马出去,“去,这就去。”
单译出门后,林言在浴室门口靠墙壁站着,头歪着安静了小会儿,她脑子里很多东西,像有个无头小苍蝇一样东撞西撞,乱七八糟。
单译说,她可以去时嘉,应聘摄影师一职。
应聘是官方表达,她想进,是能进去的。
去时嘉当摄影师,一直以来都是林言的梦,以前她不敢想,因为进不去。她那时候也没想到将来有一天,单译会爱上她,同样,她一样的爱上单译。
可傅沉宴那边呢,林言不知道怎么交代。
一方面是她个人梦想,一方面是她的老师。
辞不辞职的,再说吧。
林言在屋里溜了一圈。
除了几件衣服,一个笔记本电脑,基本没单译什么东西。
单译住的是套房,有里间外间,两张大床,两个浴室,都带有浴缸的,一看到浴缸,林言就想泡澡了,浑身细胞兴奋,不光是单译,她这几天也没睡好,工作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