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闲着,“以前是因为薛迟,现在薛迟都要尚主了。”
“皇上指婚的时候,苏钰都要站起身来抗旨了,她喜欢的是薛迟,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晋阳长公主边说边哭。
指婚那天晋阳长公主就在现场,薛迟当时的情绪在暴发的边缘。
想想也能明白,一个姑娘家都能冒着杀头的风险,拼着抗旨都想争取一把,哪怕后来被慕容宁打断了。
这种情义,男人能记一辈子,尤其薛迟这种男人。
“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笑话她,尤其是昭华公主,四处造谣说她种种不堪。”谢无衣大声说着,“我与她相识数年,就是朋友义气,我也该为她争这一口气。”
昭华公主性格跋扈,从来不知道见好就收。因为薛迟,对苏钰积怨甚深。
现在皇上指婚,昭华公主终于得意了,她不敢真对苏钰做什么,就开始造谣。
“她是慕容宁的女儿,还会怕几句谣言。”晋阳长公主怒声说着,“明天我就叫官媒婆来,把你和雨梓的婚事定下来,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由不得你不同意。”
更重要的是,只要亲事定下来了,以苏钰的性格肯定会跟谢无衣避嫌。
连薛迟,倾心相爱的男人,在婚事定下来后也自动保持距离,更何况谢无衣。
“哪个媒婆敢上门,我打断她的腿。”谢无衣顿时急了,“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哪里需要你们管了。”
晋阳长公主听着越发伤心,怒声吼着,“我还不能管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