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侯苏钰这些年,看着她结识无数朋友。有聊诗词的,有聊哲理的,还有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
这些朋友,苏钰不是不在乎,但和这位笔友比,或者说根本就没办法跟这位笔友比。
“那是当然。”苏钰笑着说,小心把信收好。
人与人的缘份确实是妙不可言。他们的相识,从某方面来说,更像是天意。
两年前书局初开张,虽然亏得一塌糊涂,但苏钰的书写的确实不错,只是对消费群体的定位搞错了。
苏钰对银子没什么概念,开店就想着所有东西都用好的。不管是店铺装修,还是纸张印刷都是上上等,最后核算起来,一本书成本价都要五两银子。
话本小说又不受上流仕大夫待见,平民百姓就是想看书消遣,定价太高根本就消费不起。
一来二去书籍压货,店铺更是门可罗雀,苏钰向来潇洒,索性卖不出去就直接送。
第一次印的几百本全送,本来苏钰己经心灰意冷了。没想到送出去的书竟然大受好评,很多读者来信送到店里。
粉丝的热情来信,让苏钰又有了信心。继续写继续印,不就是赔钱嘛,她赔的起。
连续印了几本,苏钰也掌握了一点生意门道,后面几本也没怎么亏了。但她本来就对经商没什么兴趣,店铺依然管理的一塌糊涂。
这个时候,她收到了一封信,应该是粉丝来信。但信上即没有写自己是谁,也没有说写给她的,更像是一封没有目的地随手书笺。
信纸很特别,字迹俊逸潇洒。更重要的是内容,寥寥几笔仿若写尽天下寂寞,最后还附了一首小诗。
读完信的一瞬间,苏钰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知己,但既无姓名,也无地址,她根本就无法寻人。
思量再三,她便在出版书籍的最后,写了“致好友,通音讯”六个字,黑体印刷,格外显眼,并附上了小诗的后两句。
书籍开售之后,苏钰就有些紧张,常去店铺盯着。大概半个月后,信又来了。苏钰并没有出面,也没有问对方的身份,只是让伙计把自己写的信,让来者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