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
这两天全靠输液和流食维持。
红发男人发出鬼叫,草儿无奈道:“我又不会害你。”
男人还在鬼叫,草儿实在忍无可忍,暴力镇压,她抓住男人的手臂,一把掀开被子。
被子底下,男人什么也没穿。
但草儿并不忌讳――她在大梁朝逃荒的时候,更赤裸的人瞧见过,不仅什么也都没穿,内脏都被挖了出来,还有剥了皮的人,她什么都见过。
到了落阳基地,丧尸经常没衣服,有衣服的才奇怪。
如果忌讳,她早该自戳双目千百回了。
草儿半点没有没有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的自觉。
可能也是因为在落阳基地的时候,男男女女之间都没什么大防,当兵的勾肩搭背,从来不管什么男女,战友互相之间处理伤口,也不会看对方是男是女,又伤在什么地方。
草儿还记得一个经常光顾超市的女兵和她聊天,女兵告诉她,不要相信有些人嘴里说的话,不要信什么女人如何,男人如何,你听了,信了,那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