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转头朝邹鸣说:“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人。” 杨国勤明明在笑,但叶舟就是觉得很有压力。 那种压迫感他是第一次体会,但除了紧张以外,还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当时的感觉复杂极了,叶舟也形容不出个所以然来。 “刚刚我那么说没问题吧?”叶舟问。 邹鸣:“没问题,他们越摸不透我们,就越会小心,跟我们起摩擦的可能性就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