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周祈年却觉得她笑里藏了无数把利刃,一刀刀砍的他遍体鳞伤。
他没有任何力气反驳,也没有任何反驳的必要。因为她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他也觉得很有道理,他也能理解。
可理解和接受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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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年在办公室里待了两个小时。
陈老苦口婆心地劝了他一个半小时,劝到最后,劝的自己口干舌燥,拿起水灌了大半杯,见他仍是一副摧心剖肝的浪荡子模样,气结到真的上手了,往周祈年头上就是一扒拉,“早就让你留长发了,我看你那寸头看不惯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每次带你出去,总有老师问我,这是你学生还是隔壁中学犯错的不良少年啊?”
没办法,周祈年寸头的模样,确实很伤风败俗,加上他那幅吊儿郎当的德性,整一个不学无术的地痞流氓。
“没办法,女朋友最近喜欢看韩剧,非说我要是留那种发型肯定比韩剧男主帅。”周祈年欠了吧唧地说。
其实不是的,云盏是在看韩剧,但她没说男主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头发要是留长一些肯定很帅。”
所以周祈年没再去学校里的理发店剃寸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