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用替你们家宣扬宣扬,没准还真的有人愿意,赚你们家这仨瓜俩枣的。”
本来盛彭祖听说余粮要和他比试,还有些跃跃欲试,但听了他阴阳怪气后,面红耳赤的点了点头,然后拉了王曼一把,压着怒火道:“你干什么?来人家闹什么?”
王曼被盛彭祖拉了一把,还有些不服气,抻着脖子喊道:“我又不是不给钱。”
“谁要你的臭钱!”
盛彭祖打断了王曼想继续说下去的话,拉着她对着余粮说了一句对不住,就回自己家院子里去了。
余粮眯着眼睛,脸色不好的看了看隔壁的院子,把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
什么玩意,跑他面前来装蒜来了,他余粮的媳妇,也是他们能随便糟践的?
笑话!
苗眉眉听到了院子里面有人说话,但是没有听清楚,所以等余粮进屋以后,她就问道:“外面是谁来了啊?我怎么听见好几个人的说话声。”
余粮想到刚刚盛彭祖媳妇的话,心里还堵得慌呢,不过听自己媳妇问起来,立马收起自己脸上的情绪,温和的说道:“是隔壁新搬过来的邻居,我看着不太好相处的样子,眉眉你以后离她远一些。”
苗眉眉最是听话,既然余粮让她少接触,那她就少接触好了。
王曼没有找到帮忙的人,回去看了看脏乱差的院子,对着盛彭祖又发了一顿脾气之后,非要闹着去招待所住。
盛鹏祖坐在院子里面的树墩子上,有些似笑非笑的说:“你来的时候也看见了,镇上离这里有多远,而且每周只有那一趟车,你要是想去住招待所的话,那就要走着去了。”
王曼也听自己妈说过,这里很苦的,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
在外面待着越来越冷,她又是穿着裙子来的,王曼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最后摔摔打打的,和盛彭祖,勉强的把炕收拾了一下,总算是有个地方住了。
盛彭祖看大小姐终于是不吵了,帮她把大门关好了之后,就回部队去了。
他和王曼没有在一起睡过,在这里他觉得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余粮亲了亲睡梦中的苗眉眉,然后把大门反锁,跳墙出去了。
王曼想收拾收拾房间,去推了苗眉眉家的门两次,里面都一点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