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先过去再?说,果篮那?些我都?订好了。你吃早饭了吗?”
阮洲摇摇头。
“走吧,先把肚子填饱。”
林凛轻车熟路的带着阮洲来到他们新区附近不远的早餐摊。
现在是夏天,日头早,早餐摊子早早就支了出?来,两?张矮桌,几个小板凳,还有热情的老板和老板娘。
“小哥又来啦,呀,今天还带了朋友,还是要老一套吗?”老板热情开口,询问林凛。
林凛微笑着打了招呼:“对,今天和朋友一起来。”他扭头问阮洲:“你想吃什么?”
阮洲:“和你一样吧。”
林凛过去付了钱,又坐回了小板凳。
“你对这里很熟悉。”
林凛:“我们小区也在附近。”
“是哪个小区来着?”阮洲接过豆浆喝了一口。
林凛说了个名?字。
“那?边挺贵的吧,我记得临近地铁口。”
奇怪的是,治安厅并不在地铁口,而是在一个公交比较方?便?的地方?,而且他记得没错,那?边都?是大户型,基本都?是整租来着。
林凛一个人这么奢侈?
“当时想找朋友一起住,但是朋友又不搬家了,现在一个人住了。”
阮洲又喝了口豆浆,不满道?:“你那?个朋友也真是。”
“他当时没说和我一起住,是我想太多,和他没关系。”
林凛还挺维护他这个朋友的,阮洲想问问这人他认不认识,但直接问好像不太合适,于是作罢。
吃完早餐,两人来到医院。
医院阮洲并不熟悉,只不过一路走进来,看到了装备齐全的治安官。
应该是官方?合作医院,在这里住的人,都?是和治安事件有关的病号。
进了住院部走廊,阮洲一眼就看见了颤颤巍巍走路的葛大爷。
“我记性?是不好,但不是走不动路,你们不用扶我,我能原地蹦到车里!”葛大爷拄着拐杖,唾沫横飞。
“这是?”
护士看见二人,准确的说是看见林凛,连忙解释:“这个是我们病房的葛大爷,快出?院了,说什么都?不肯再?检查一遍。”
“我没病,检查什么?”葛大爷脖子一梗。
阮洲哭笑不得,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自己的客户,于是上?前问:“葛大爷您还记得我吗?您卖给我冰箱,还在我那?买房来着。”
林凛耳朵动了动,看了眼阮洲,又把视线转向葛大爷。
葛大爷一扭头,看见阮洲,倒吸一口凉气:“是你!”
阮洲:“您认出?我啦?”
“没有。”葛大爷说。
护士去搀扶他:“看,您朋友都?来了,咱们检查完,赶紧回家了。”
葛大爷却仿佛炸毛的猫:“回什么家,一个小破盒子而已!他也不是我朋友,他是……”
他是谁来着?葛大爷一脸茫然。
阮洲望向护士。
“葛大爷家人也在,但他……就是不肯回家。”
阮洲知道?了,这是后遗症,和范来一样。
家里不能住,即便?买房子的钱已经还给了他,但大爷受到的心理创伤还是无法?抹去。
“葛大爷,您还是回去吧,一直待在医院也没人照顾你。”阮洲上?前搀扶葛大爷:“或者我在这陪陪您也行。”
熟悉的动作让葛大爷身体一抖,即便?想不起来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下?意?识的不闹了:“好吧,那?我们去做检查吧。”
护士快哭了,冲着阮洲道?:“谢谢啊!”
两?人推门进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