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知晓?”

时书凌闻言冷笑:“好,你不知晓,那说说别的,我若是看你不顺眼,大可在陛下面前说你坏话,坏你名声,为何要蠢到当着王爷的面烫伤你?”

时雾清:“陛下圣明,岂会听信你的谗言?”

时书凌的目光落到了一直低头不语的连衣身上,突然道:“以这个婢女的位置,想必看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如让她来说一说?”

被点名的连衣,僵硬地抬头。

“连衣,那你就来说一说,只管说实话。”时雾清声音还带着哭腔,比起咄咄逼人的时书凌,怎么看都是弱势、被害的那一个。

“是。”

连衣走上前,她当然看清了,可是……看清了又怎样?

连衣跪下时,旁边的小意威胁地瞪了她一眼。

“事实就是”

时书凌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连衣。

她点名连衣,并非是相信她会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