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瞧不清字迹他方反应过来,急匆匆去寻了父皇母后。 “是骁儿的错,下次不会了。” “如何不会?你都诓为兄多少次了?” 沈时晏一手按住桌上经书,心头却烦乱得很。 “你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整日看这种东西做什么?难不成日后还要出家做和尚?”